<b>最新网址:</b>差点摔跤,来不及反应,将一只手扶在房门外发出的声响,王德霞满以为会惊动正在房间内办事的弟弟王德明。吓得王德霞,急忙抽出扶在房门上的一只手,调整好自己姿态,继续恢复偷听的位置。
她恨自己不小心,万一惊动情绪极度紧张的弟弟,那弟弟和小兔小马姐妹俩的好事,不是被自己发出的响声给打搅了吗?她是过来人无论是马占奎还是军爷,伏在她身上的那一会,绝对害怕外边突然闯进来的是自己的大太太二太太之类的人。
至于,碰到官府来人查办,嘿嘿,不瞒你说,这伙人最不怕的就是官府之人。因为,他们和自己一样,都喜欢背着家里人,来妓院销魂一刻,那真的叫个千金难买。大不了,自己赊店银子,为官府查办之人请客。
送上他们喜欢的美女,丢给他们银子买单,便是万事大吉。
有时候,也碰到难缠的官府之人,专门给他们这些道上人穿小鞋。故意安排捕头在此埋伏,专等有人上钩。然后,突然出现在他们房门口,破门而入,现场抓获,仅仅是为了多罚他们一些银两。奶奶的,时事八节只要忘记一个节日不送礼,嘿嘿,你看官府找不找他们。
给江湖人搭节目,乃官场上的人的拿手好戏。防不胜防,一万不怕就怕万一,是江湖之人的口头禅,为的只是官府尝到敲诈勒索的甜头,使得断断续续,大大小小官府互相模仿。一个月,能被来自不同部门的官员敲诈,像马占奎这种货色不知道经历多少次。
不过解决官府的人,最好打发。不好打发的是:自己的贱内,长房大太太,被他们逮到,那才叫个头疼。
王德霞摒弃呼吸,怎奈,里面听不出一丁点动静。
嘿嘿,都说小和尚吃斋念佛不干坏事,怎么样,在女人面前,什么男人都控制不了。王德霞以为他弟弟制服了小兔小马,或许,这一阵子,他弟弟和许许多多男人一样,把小兔小马都给上了。弟弟二十一二岁,猛虎下山的年代,王德霞捂嘴暗自偷笑。
她以为,想给弟弟成个家的计划,终于达成了。
只要小兔小马被弟弟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事,用不着弟弟多操心。女人嘛,有了第一次,不管你是强迫的,还是被动的主动的,或者是直接的主动,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就没那么烦神。再后来,会慢慢接受。
信心来自于命运的安排,是华夏子孙认命学说中的荒诞人生,盲从生活。
王德明,套在小兔耳朵里说了一些什么,小兔跟小马接着耳语几句。互相对视,和王德明一笑泯恩仇。
“你这个坏人,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姐妹俩突然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并对着王德明边追边打的样子。
王德明躲在门后,静待王德霞开门而入。同时,姐妹俩的一双眼,紧盯着房门口,观察房门的动静。王德霞以为房间静悄悄的没什么大碍,突然间从房间又传出两个姑娘的厮打声,心里想,应该是两个姑娘被弟弟办完事,情急之下再次和王德明厮打起来。
王德霞认为,该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她整整衣袖,扳起面孔,“嘭”一下将房门打开。只见得王德明一只手抓住自己裤带,一只手捂着自己脑袋,一下子冲出房门。二话没说,他急匆匆地红着脸离开。如此这般情景,王德霞心里有了几分得意。
再瞧一瞧小兔小马,姐妹俩衣衫不整。举着手追着王德明,一只手抓住各自胸前衣衫。
沮丧着的一张脸,啼饥号寒,可怜兮兮。
王德霞心里发笑,但表面上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
冷冰冰地问道:“怎么啦,怎么啦,你们俩这是怎么啦!”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惊悚而又同情面孔,急忙给小兔小马整理衣衫。“啊哟,女人们嘛,总有被男人戏弄的那一天。小兔小马,你们俩也不要太过认真。
这世界上的男女之事嘛,头一次谁都接受不了。接下来嘛,习惯了,内心里巴不得着呢!我,我的第一次,也和你们俩一样,接受不了。时间长了,慢慢地就适应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呵呵!”
王德霞笑了,她真的以为小兔和小马被她弟弟王德明给祸害了。
奶奶个鸡大腿的,这不正是她王德霞心里的期盼吗!
事已至此,王德霞怎么能不高兴。“姐姐,你不会把我们买个窑子里当窑姐了吧?求求你不要将我们俩丢在这里,只要找到活给我们俩干,保证听姐姐你的安排。算是我们姐妹俩求你了,丢在窑子里,我们姐妹俩干不了这活,求姐姐开恩啦!呜呜呜!”
“窑子里?那么怎么知道这里是瑶姐呆的地方!”
“你,你带来的那个小和尚告诉我们的呀!”
“啊!他早知道了啊?这个浑蛋,装得,装得挺像的吆。嘿嘿,算是怀才不露啊!”
“姐姐,瑶姐呆的地方,也有才人?”
“哦,那当然,七十二行嘛,行行出状元!”王德霞勉为其难地勉强解释道。尔后,“噗呲”忍不住笑出声。姐妹俩听了有点蒙。心里想,难怪你忽悠我们姐妹俩来到这里,却原来你也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呀?要不然怎么可能将干这肮脏事的的人形容成怀才不露!
“呜呜呜,还有个怀才不露假和尚,害死我们姐妹俩了!”
面对姐妹俩的哭诉,别看王德霞表面上铁石心肠,其内心也是一攻击溃。
她摇摇头,叹息着:“唉,姑娘,别太死心眼噢。你们俩如果听姐姐的话,嫁给刚才那个小和尚。我想,小和尚他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刚才,嗯,刚才他对你们俩做了些事,那都是你们两将来要做的事。迟早,做女人的都有这么一天。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依我看,你们就认命了吧,啊......”
小兔不抬头,只是低头哭鼻子。
小马搂着王德霞,好像王德霞是自己亲人一般。姐妹俩相互交换一下眼色,小兔接着说:“姐姐,不能那。他,他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和尚。你说我们姐妹俩都嫁给一个小和尚过日子,外边人会怎么讲?大逆不道,有辱佛门。到那时,我们姐妹俩可就无地自容,羞死个人呐!”
“不要你们俩操心这个,后边还有我王德霞呢!何况,那小和尚就是我的亲弟弟!”
王德霞说完,整个人一个颤抖。
我去,我这不是告诉她们俩,刚才弟弟的举动,岂不是令她们俩怀疑是我干的吗?我去,既然告诉她们俩了又有何担心?在大河北妓院,既然带她们俩来了,要想走,除了跟着我弟弟结婚生子,难道还能有她们俩第二条路的选择吗?
“啊,姐姐的意思,让我们俩都嫁给你的小和尚的弟弟?”
面对小兔的问话,王德霞有些为难。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小兔的话,才能使姐妹俩定下心来,诚恳接受。既然捅破窗户纸,她也不隐瞒。索性,打开窗说亮话:“要不这样吧,你们姐妹俩嫁给我的两个弟弟,我敢保证,她们俩会对你们俩好上一辈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王德霞也绝不饶过他们兄弟俩,你们姐妹俩尽管放心。”
“不会吧姐姐,呜呜呜!”
姐妹俩哭得越发伤心,固然,她们俩是虚心假意的哭诉。干吼一阵,每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