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可安好?”周景煜见状,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
“朕……无大碍”齐元逸微微摆手,却难掩面色的苍白。
“继续”他努力将声音压低,目光在众臣之间游移,心中对这一场争辩的戏码感到有趣。
“永宁候,下官绝非欲贻害于国,只为百姓之苦。”沈词安耐心解释,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急切,“若非深知当今百姓之艰难,尚书大人何必苦苦言之?倘若赋税免除,百姓定会感激涕零,感恩于国,下一年再收,定会顺利许多。”
“你说得轻巧,若真如此,国库何以支撑?若是有洪涝旱灾发生,皆得用银两,你如何能让百姓安然度过?”永宁候言辞激烈,声音几乎是将整个朝堂的气氛推向了顶点。
“我看你们根本不为百姓考虑!”沈词安几乎失去了耐心,声音提高,“永宁侯,你难道愿意看着百姓在苦难中挣扎而无所作为?!”
“你!”永宁候的眉头一皱,心中怒火中烧,几乎要与沈词安争执起来。
“二位爱卿,且慢!”齐元逸终于忍不住了,他面色苍白,强忍着不适,试图打断二人的争吵,然而声音却显得无比疲惫,“朕身为天子,岂能让二位在朝堂上如此争吵?此事……罢了,今日早朝就到此为止。”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一阵眩晕,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心中一惊,眼前一黑,几乎要跌落。
“陛下!”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