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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个废人!”陈嘉美的瞳孔倏然放大到极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恐怖的画面,脸上的肌肉不禁微微颤栗,“自从失去性能力后,他就把我关在笼子里,整日拿着一些变态的器具,想尽办法来折磨虐待我!”
“陈嘉美,我们早就已经分手了。你把不知道从哪里怀的野种栽赃在我身上就算了,居然还无中生有,真是恶毒!”蒋元凯的脸色一凛,眼眸里阴鸷的寒光恨不得让她当场消失。
野种!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真是泯灭人性!
陈嘉美的脸色苍白,扶着肚子的手一颤,眼神有些畏缩地在四周游离。
当她的视线停留在某处,情绪才安定下来,咬咬牙向前走了几步,“无中生有?证据我多得是,你敢和我对质吗?”
“如果你再信口开河,我就不客气了!要是不想在监狱里生下孩子,现在赶紧离开!”
蒋元凯压了压眉,继续向陈嘉美施压,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她的厌恶。
陈嘉美对他的警告置之不理,突然伸手从包里掏出了一沓资料,向四周的人散发着,“各位,各位,这是他在医院的诊断证明,上面清楚地写着他不能人道!”
“真的假的,还不是伪造的吧!”
“这是韩城医院的病例诊断报告,肯定假不了!”
“哇,蒋家那不得绝后?”
现场乱成一锅粥,记者们要在陈嘉美登场时就架好的摄影录像器材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你们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把这个疯女人赶走!”蒋君毅见情况不妙,冲着周围的保安大声吆喝着。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陈嘉美用力挣扎,想摆脱身后两名黑衣男人的禁锢。
突然,全场的灯光暗下来,墙上的大屏幕出现了和婚礼格格不入的奇怪画面。
只见蒋元凯拿着皮鞭正在抽打着陈嘉美,两人均未着片缕,只在重点部位打了马赛克。
蒋元凯的脸上狰狞扭曲,嘴里不停地用污言秽语辱骂着陈嘉美,她尖锐凄厉的哭喊声似乎让他颇为兴奋。
看得出来,这段录像已经做过一些剪辑处理,但仍让现场的人看得瞠目结舌,脸上不自主地流露出不安和恐慌的神色。
“真是变态,比岛国小电影的效果真实多了!”
“谭小姐有福了,就不知道那小身子板能不能受得起?”
“呵呵,呵呵,两人不是私定终身嘛,说不定就好这个重口味!”
“不是不行嘛,那之前她那个暗结的珠胎……”
周围的非议声夹杂着讪笑和讽刺,排山倒海地向谭薇袭来,将她拍得天旋地转,差点没当场昏过去。
“这,这都是假的吧?”
谭薇脸上一片惶恐,不敢置信地捂着嘴巴,身体不自主地连连后退。
突然,她定住脚,转身跑到蒋元凯面前,用力扯着他的衣服,“元凯,你跟大家解释啊,那是假的,是她用来糊弄大家的!”
蒋元凯顿时如泄气的皮球,瘫软在轮椅上。他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被抽空,眼神也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任谭薇怎么摆弄也毫无反应。
良久,谭薇眼里微弱的希望终于被无情地碾碎,颤颤巍巍地松开手,反常地笑了出声。
低低的冷哼渐渐变成哈哈大笑,她捧着肚子停不下来,脸上的绝望和凄楚让人看了都心酸。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自己为了蒋元凯卑躬屈膝,不顾家人朋友反对,甚至撕破脸皮破坏自己声誉,竟然换来的是这种结局。
原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自欺欺人,竟把鱼目当珍珠,把真心交付给了一个狼心狗肺,蛇蝎不如的贱男。
她的视线一点一点模糊,最后终于双眼发黑,支撑不住地砸向地面,晕厥过去。
“快拍照!”
“蒋总裁,请问你对蒋公子的行为,有什么解释的说法?”
“请问这个女人和蒋公子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谭总裁……”
记者们就像发现新大陆般,蜂拥而上,把蒋谭两家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刨根问底地挖着新闻。
就在众人的焦点都聚集在今天婚宴的主角身上时,陈嘉美早就像滑腻的泥鳅一样,偷偷溜出宴会厅。
“跟我来!”
一个黑衣人引领她从特殊通道离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