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一笑,不由挠了挠头,其实当时是真的晕了,在晕之前虽已经招呼虫子为己补充了些许的原力,但这总需要个过程,就在这个瞬间的时间差中他晕了,初吻送给虚无愁完全他意料之外,到现在想起还闷闷不乐。
院长老头扫了一眼有些郁闷的牧天,有看了看凤目喷火的月神,哈哈一笑,身子电闪般消失,空中传來院长老头爽朗的声音:“回去准备一下吧三天后我们出发去外四院”
四人面面相觑,这老头也太不负责任了点,撂下一句话就逃也似的的走了,什么情况都沒搞清楚呢
牧天奸计被揭穿,无疑会让人怀疑当时晕倒在虚无愁身上是故意为之,如今望着三人不善的目光,知道解释无用,亦步亦趋的走到三人面前,赧然道:“那个,咱们走吧”
月神快步向前,再次袭击牧天腰间软肉,忿怒道:“牧天哥哥,你欺负人”
牧天大惑不解道:“我欺负谁了,麻烦妹子你说清楚些,哥现在还有些晕乎呢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小姑娘的心思怎能为外人道也,尤其是在自己三位哥哥面前,更是难以启齿,美目中的怒火逐渐散去,逸出一丝难言的苦涩,发泄似的跺了跺脚:“哇”的一声,哭的山崩地裂,江河倒流,不待三人上前劝阻,双手掩面逃也似的跑了。
两个貌似纯情的小处男也看出了月神的心思,何况两世为人的牧天,他早就知道小姑娘的芳心早已对他暗许,但骨子里有种前世时的传统,让他不敢也不忍越雷池一步。
严格來讲,牧天如今十三岁,加上前世时的十八年,他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虽然心里年龄未必有三十岁,但事实摆在眼前,喜欢上风怜儿都有些感到罪过,面对十二岁的月神更是如此,在他心里,月神更多的是被他当成了小妹,甚至对她有着女儿般的溺爱和宠爱。
心里有了这层障碍,他哪里敢接受小姑娘传來的丝丝情意,况且两人心中都有着深仇大恨,更不敢有儿女情长,跟风怜儿表露心迹,虽是因为对她深入骨髓的爱意,但其中也有着怜惜的成分,风怜儿无意间表露出來的淡淡哀伤,让牧天欲罢不能,所以才敢顶着莫大的压力向她挑明。
“哎,自古多情空余恨啊”半文盲的牧天脑中居然灵机一动,想起了这句诗,长长叹息一声,有些落寞的缓缓向前行去。
余下两人相视苦笑,他们几个到底怎么了先前是大姐头风怜儿无端的发怒,接着又是小姑娘掩面而逃,再來就是牧天颓然的离开。
两人摇了摇头,擂台上取胜的喜悦早被几人搞得烟消云散,神色忧虑的快步跟上牧天,希望这小子不会做啥傻事吧
牧天精神涣散的踱步,对身后赶來的两人置若罔闻,他暗自犹豫着今后如何面前月神,两人聚少离多,但每次面对那个精致的可人儿,沒有异样的感觉是自欺欺人,但从前世带來的枷锁束缚着他,道义上使得他每当那种感觉浮现时,都被他硬生生的压抑下去,不让它有丝毫的燎原之势。
但两人一年后再见,小姑娘对自己的心意渐渐明朗起來,特别是现在更有种疯狂的意味,若是不能及时解决这件事,对她今后的修炼将带來难以估算的负面影响,特别是现在月神正处在实力提升的黄金时期,更不能受到丝毫外物的影响。
但要如何说呢牧天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半晌也沒个结果,再次长叹一声,看來也只能效仿风怜儿的方法了,也给小姑娘來个几年之约。
这也是沒有办法的办法,希望这几年里小姑娘能够快快长大,把心思放在修炼上,等到那时若是两人心意不变,再续前缘也不迟。
有了解决之道,牧天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哈哈大笑,优哉游哉的信步走向小楼。
紧跟他身后的刑难两人,搞不懂这小子又在发什么疯,相顾愕然半晌之后,等清醒时早已沒了牧天的踪影,心中暗骂一声,也随之去了。
燥热的空气只余下牧天爽朗的笑声,弥漫在幽静的校园内,久久不能平息。
落日的余晖斜照在大地,学院也笼罩在一层金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