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本想口花花几句,但想到朋友妻不可欺,况且刑难和月独不单单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兄弟,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而且从年龄上来说,刑难比牧天大上两岁,月独虽和牧天同年生,但也大了几个月,说不定烈凰和雪舞以后就成了他的大嫂,更不能胡说八道。
“两位美女这么有闲情雅致,在谈论什么呢?”牧天的身形出现在她们面前,淡淡笑道。
自从加入这个阵营中后,她们两位还真没跟牧天好好谈过,雪舞和烈凰对视一眼,后者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容,道:“我们在谈论,牧天能不能帮姐姐个忙呢,想不到你就出现了。”
牧天愕然道:“不是小弟给你吹,若是我办不到,别人就更别提了,大姐请说。”
在烈凰开口之时,他就一直关注着雪舞,见她此时脸色羞赧,很轻易的便把握到烈凰要给他说什么事。
果然,雪舞见势头不妙,丢下一句“你们谈,我还有事,先走。”便要落荒而逃。
牧天盯着她背影,淡淡道:“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什么啊?况且月独是我兄弟,有什么事我可以为他做主。”
雪舞娇躯一震,顿住脚步,好半晌之后才敢转身,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烈凰给了雪舞一个鼓励的眼神,转而朝牧天笑道:“既然他知道了,那你们谈吧,姐姐是真的有事要先走了。”
说完,闪身离去,留下一脸有些无助的雪舞。
牧天在心中暗自轻叹,若不是坠入情网,以雪舞的性格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可见也是一个中毒很深的失足少女啊!
“你在想什么?”雪舞的声音飘进牧天的耳中。
牧天摇摇头,问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雪舞沉吟半晌,几次张口,却是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起,脸色也是愈发的红晕,越看越是娇艳欲滴。
不过牧天已经有了四位这种级数的老婆,心中丝毫没有异样的心思,见雪舞这般模样,心中不由一动,沉吟道:“看你的意思,问题好像出在月独那小子身上,是吗?”
雪舞点了点头,终于鼓足勇气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总是说要等到破天之后,我从未要他许诺什么,可他哎!”
牧天不由一怔,原来还真是那小子有问题,不过细想之下,他便明白了月独为何会不敢接受这份感情。
三兄弟之中,自己一直在想着大的方向,有时间的话便隐入石像中闭关修炼,到有事时也不怎么参与讨论,只是做最后的拍板。
刑难的性格注定他不喜欢关心太多的事,战场上他可以是一位无敌的猛将,可显然是不怎么会处理问题。
只有月独不同,在牧天不在,刑难不是那块料的情况下,他不但要应付各方势力,还要顾虑其他事情,使得他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
在破天之前,他真的不敢去考虑过多自己的问题,不是因为他不爱,而是因为他不敢爱。
一直以来,月独都是一个人承担着这些,如果不是雪舞的事,牧天还真的忽略了这个默默支持着的兄弟。
雪舞见牧天沉吟不语,以为他也无法帮助自己,只好叹息道:“算了,别想这事了,他既然说要等,那我就等下去,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本姑娘的手心!”
牧天何时见过她如此刁蛮的一面,不由啧啧称奇道:“想不到冰山还有融化的一天,只是不知月独那小子有幸看到过没呢?我敢打赌,若是月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肯定会改变初衷。”
雪舞心情显然好了很多,娇哼道:“你认为我愿意整天冷冰冰的样子吗?自小生活在水晶宫中,除了修炼还是修炼,从来没有一个朋友,接触的人除了师傅就是天算大人,若是让你过这种生活,估计比我还要不堪呢。”
牧天微微点头,他也曾经有这种感受,而且这种感受比雪舞还要强烈,当年他在万兽山脉中独自修炼三年,终日与魔兽为伍,一天不遇到危险他都会感觉少了些什么。
不过这种感觉他不愿给别人分享。
望着雪舞那因打开心扉而轻松的俏脸儿,淡淡笑道:“放心吧,你和月独的事交给我了,由我出马他不会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