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怨气颇深的女鬼,此刻小墩子屁都吓凉了,一紧张差点尿失禁。
朱弼见状笑道:“就是你胖冬瓜心术不正,不然我怎么看不见?”
小墩子眼一瞪说道:“你就损去吧!下辈子你还是个猴子脸,一会你一准也能看见那个女鬼。”
索八站在坟沿前,望着坑底。
不解的说:“既然不是迁坟,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盗墓贼来盗斗了?”
单若摇摇头水说:“非也!这是一种旁门左道,应该是妖道或者巫师所为,这些人专门找这样未腐尸体,尤其是怨气重的尸体大做文章,他们挖走带有怨气的尸体做成尸煞,然后他们暗地操纵尸煞为非作歹。”
白鹭飞问道:“那他们为何要把挖出来的土再摊平呢?也不嫌麻烦。”
单若水在坟坑周边踱着步子:“摊平土只是为了遮人耳目罢了!这坟是什么?坟是死者的房子,把人家的房子给拆了,又把人家的肉身拿走了,他怕亡魂发现后向他索命,故此在刨坟前找到坟的正向方位,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桃木符钉在正向方位,正向方位相当于我们人间的房门,而桃木符相当于门锁,在围绕坟包撒匀一圈石灰参杂的朱砂,这石灰和朱砂为院墙,在将挖坟取出来的土覆盖在上面掩人耳目,等七七四十九天过后,大局已定,亡魂将永远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了,再无逃出生天之日,只有怨气和尸身供他们利用。”
杨克坚刚才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撒了一泡尿,回来看大家还在议论。
他就咋咋呼呼的说:“妈拉巴子的,杨某虽不信邪不信鬼,不管是否真有亡魂野鬼,但这种做法真他娘的叫个歹毒,半斤八两你们扒拉扒拉看看,是不是真有石灰朱砂?还有那个啥桃木鬼画符啥的?要真有就给老子拔出来。”
半斤八两蹲下在坟边用手摸索着,果真有灰白、红之物,这灰白之物就是石灰,红色之物就是朱砂。
大家都对单若水暗挑大拇指,高人啊!高实在是高啊!给他一百八十个赞。
就连杨克坚也开始心生敬意之情了,那眼神流露着几许柔和之气。
索八踢了一脚石灰说:“单先生有法子破解吗?”
何秋晚面色凝重,眼泪汪汪的,属实惹人怜。
她幽幽的说:“是啊!师兄你给破解了吧!这女子就这么困在这里,也太可怜了,帮帮她让她转世投胎吧!”
单若水说:“有因必有果妖道的报应就是我,破解他并不难,只需将桃木符取出即可。你等闪到一旁,待我查看桃木符埋在何位。”
大家齐刷刷退到一旁,单若水盘地而坐,双眼一闭,拇指在其他各四指点来点去,嘴里更是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土地山神快显灵,啊蜜啊尼啊啦蜜……急急如律令。”
单若水在掐诀念咒寻找坟地正位,他嘴里念叨半天后突然站起身来,向左走了三步,又向右走了两步,向后退了半步。
最后一跺脚大呼一声:“桃木符在此。”
索八对彪子命令道:“彪子出手取桃木符。”
彪子提着大扎枪对准单若水跺脚的地方,“咔咔”上去两下便将桃木符挖了出来。
瞬间,坟坑阴风乍起,刮得烟尘四起。
随后,坟坑里升起一股青烟,青烟在坟坑上方旋转一周。
忽地,向小墩子窜去,围着小墩子绕了三圈,而后向西北方飘去。
小墩子只觉得后脊梁冒出一股凉风,紧跟着一哆嗦,脏东西从他的身上离开了。
索八看着飘远的青烟说了一句:“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这下更让大家瞠目结舌,都在说单若水能掐会算,真乃神人也!
杨克坚笑道:“单先生这桃木符不是你偷着埋的吧?”
单若水似乎没听见一般,并不作声,杨克坚见状哈哈大笑缓解尴尬,不笑还好笑了更显得不自然。
白鹭飞吩咐道:“为了安全起见快快把石灰朱砂全部清走,一粒都不许残留,桃木符就地焚烧掉,以免坏人拿去为非作歹。”
五六个庄丁和十几个喽啰上去清理,有大片刀的用刀刮,没刀的用手捧。
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吃饭,眨眼间,石灰、红之物一点没剩。
其实这样费力大可不必,方才单若水说得明白,只要把桃木符拔出去,就等于把门锁打开了。
而那些石灰、朱砂只是一道墙而已,门开了再拆墙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一切完毕之后,大家转身刚要离开,朱弼突然向坟坑挥起手来。
面带笑容的说道:“都回去吧!别送了,我们走了,什么?你说啥?你要让小墩子留下做女婿?”
朱弼的一番鬼话,不觉得令人脑后发毛,脖颈直冒凉风。
“嗖嗖”一股子阴风卷着雪地上的落叶“沙沙”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