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刺史大人,你这是……。”
怪该低头行礼,忍住内心的好奇,萧飞燕被吓傻了,噗通一声跪在地面上,不敢啃声,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请,内心不断祈祷:“不要找我,不要看我,什么不关我的事情,我是被逼的。”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嘀咕声逐渐增大,李原目光锁定在她身上,微xiào,只有微xiào,微xiào中含着询问,威严,肃穆,仿佛是在审问犯人一样,气氛压抑起来,周围所有人的眼睛好像铺上了一层鲜血一样,盯着自己。
“砰砰。”
心虚之下,萧飞燕不断磕头,不顾形象,口上嘀咕着不关我事,不是我杀死他的这类的言语,萧布何隐约间听清楚了其中一两句话语,赶紧过去扶着拍拍她的后背,对她不断摇头,看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安全感充斥内心,萧飞燕不再磕头,眼神还是恍惚不定。
李原饶有兴致看了一眼萧布何,心中冷笑道:“这个老鬼还是有点道行的,这个时候还能够如此镇定,看来不动用一点手段,他是不会招的了。”
声势夺人,李原以为他们会被自己突然的大动作给吓坏了,然hòu什么都招出来,这样就不用他麻烦那么多,也不用少爷出手,现在看来,他是想多了,这个人不会那么轻易开口。
“不知道大人前来房县有何贵干?”
萧布何稳定心神,询问李原,既然是我的上司,那就好说话了,比起盗贼,还是官员更加好说话,李原淡着微xiào道:“本官听说房县县令死了,死的很蹊跷,有人向本官报案了,说其中有阴谋,有人害死了县令张大宝。”
李原这句话噔的一下吓坏了两人,萧飞燕身躯颤抖更加厉害,牙齿紧咬,摩擦出声,眼神惊恐,慌张,神色不安,萧布何则是没有被李原这句话给吓到了,事情又不是他做的,是这个女人做的,关他什么事情,就算事情暴露了,也赖不到我的身上。
打从一开始,他已经算计好了后退的路,平静道:“大人肯定是被某些人蒙蔽了,县令大人是猝死的,衙门中所有人都知道,大人要是不信的话可以传仵作。”
萧布何信心十足,证据都没有了,仵作又是我的人,整个衙门中都是我的人,想要证据,想要治罪他们,等你找到证据再说,李原心中来兴趣了,想要看看这个人要如何反驳。
“传仵作。”
得到李原点头之后,士兵们大声喊叫,外面顿时压进来一个老头,五十来岁,看着有点像显老,他一来到就跪下来,大声呼喊:“草民仵作刘三见过大人。”
“本官听说县令张大宝的尸检是经过你的手的,不知道张大宝是如何死亡的?”
“这?”
仵作左右看了一眼,看到萧布何阴沉的目光,心中一冷,我哪里见过什么尸体,我不过是一个糟老头而已,什么都不管,你这让我要怎么说?
“有话直说无妨。”
“回大人,确实是经过小人的手,县令大人死亡于晚上卯时,死因是……是……猝死。”
支支吾吾很久,下了这样一个定论,仵作心中惊慌不已,低头不看李原,大人我可是为了你作假了,你可要记着老朽的好,想着,余光扫过去萧布何一眼,萧布何动作轻微点点头,这一幕,李原看在眼中,冷笑:“你们这些搅屎棍啊,真以为本官眼睛瞎了吗?”
“哦?仵作确定你说的都是实话?”
“回大人,确实是。”
仵作坚定回答,声音响亮,响亮得让李原笑容更加灿烂,灿烂不到一会儿,双手一摆,官兵上来架着仵作出去,不到一会儿,官兵回来了,武qì上还沾着鲜血,通红的鲜血,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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