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亨五年(674),任鸡林道大总管,东征新罗国。刘仁轨率领军队横渡瓠芦河,进攻重镇七重城,攻克了这座城镇。进封爵号为乐城县公,他的儿子以及哥哥的儿子中有三个人被授予上柱国头衔,乡亲们为此感到光荣,把他的故居称为“乐城乡三柱里”。不久被任命为尚书左仆射兼太子宾客,仍旧主持政务。
同年,司马龙等人在关外立大功,官升一级,带领的士兵更加多了,由一千士兵到了现在的三千士兵,一行白色的士兵,银白色的盔甲熠熠生辉,照耀着关外的太阳,特别显眼。
司马龙升职了之后,手下人肯定跟着升职了,不过大部分功劳都是刘仁轨的,娄师德也跟着升职,他官升三级,熬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到了一次晋升,不过他们依旧镇守关外,抵抗那些吐蕃士兵入侵,这一年,吐蕃安静了,不再入侵,不知道是损失惨重,休养生息,还是谋划着。
这一些他们不管,刘仁轨已经下达了命令,关中所有城镇都必须提高警惕,一级警报,还派出斥候去勘察吐蕃情况,以往万一,对内则是,不断加强防御,锻炼士兵,增强实力。
在这一年中,刘仁轨逐渐掌控了关外的士兵,娄师德也让权了,刘仁轨用他的实力证明了自己,他是可以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娄师德也不是那种把权力看得很重的人,其实不是他看不重,而是形势逼人,他心中好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权衡利弊之下,做出了这个决定。
不过,他的决定和司马龙没有关系,司马龙死死捉着他的士兵,不管是谁都不给面子,掌控在手心,不能放权,这些白甲是他少爷的,少爷不松口,他是不会让出去的,刘仁轨面谈了几次,都被他拒绝了,拒绝了几次之后,刘仁轨不再烦扰他了。
开始自己训练士兵,加强自己的实力,只要司马龙听从命令,他不在乎什么,你安守本分,我调兵遣将,互不干涉,一起抵抗那些该死的吐蕃人,甚至杀到他们的大本营去。
关外激烈训练,不断发出喝喝的声音,而长安,同年五月,陛下唐高宗李治开始了他第二次前去洛阳,这一次,大臣们心中肯定埋怨诽谤,只是都不敢说出来,不敢触那个霉头,只能闷声看着他们离开。
至于花费,户部要悲剧了,皱着眉头看着陛下远去,颤抖着手心拿着账簿,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已经所剩无几了,国库中的银子再这么耗费下去,就真的空虚了。
他又不敢出声阻止陛下,陛下去意已决,不是他三言两语可以劝得了,再说了,那些大人们都还没开口,他去开口,岂不是在找死。
陛下前去洛阳之后,长安留下了一大滩费事,交由了我们的太子殿下李弘处理,李弘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轻车熟路,快速处理好每一件案件,其实,也不用怎么处理,大部分都交由三省处理好了,留下一些难以决绝的案件,交给他拍板。
郝处俊,李义琰,还有张大安纷纷帮忙,总览了所有的事情,而裴炎他们,阎立本,放弃了所有的权力,闭目养神,对于太子的行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看不见。
裴炎,高智周等人心中也知道怎么一回事,收敛好了一切的动作,任由他掌控长安,不反对,也不支持,他们知道这是太子殿下最后的余晖,支持不了几年了,这几年时间,他们还是等得起的。
“启禀殿下,所有事宜都已经处理好了,老臣先行告退。”
“下去吧。”
李弘忍着咳嗽,挥挥手,虚弱的身子经过繁忙的工作更加虚弱了,脸色苍白,嘴唇无血,恍如一个生病了好多天的人,无法自理,他们走了之后,郝处俊上前关心问:“殿下,你还好吧?”
李周睫毛眨动,艰难哽咽一口,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继续做事。”
“可是殿下你……。”
郝处俊也想要好好做事,殿下你的身体都如此了,我哪里还能继续干活啊,这不是在谋害殿下吗?
“殿下,你还是去看一下太医吧,要不我派人去召唤太医,殿下你的情况太差了,不能再这样了。”
郝处俊派人去通知太医,李弘没有声息,坐在那里,双目无神,有气无力,不一会儿,太医来了,匆匆忙忙来到李弘身边,伸手把脉,仔细感知,眉头跳动很厉害,轻轻叹息一声放开了手,开始书写一些药单,写完,放下手,递给了随从,随从立马去捉药。
郝处俊这才出口问:“太医,太子殿下他没事吧?”
渴望的眼神,迎来的确是太医的摇头,心中一慌,紧蹙道:“太医,你可不要吓本官,这可不是小事,太子殿下他不能有事。”
声音严肃起来,担忧的神色也变得肃穆,这可不是小事情,分分钟都是要杀头的,不仅是他,还是自己,活着身边的人,一副身家性命都系在了太子李弘的身上,他要是出事了,他们之后的命运可就是要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