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坤准备好所有,连那封书信随身携带,不需要李周说,自动拿出来,给李周过目,李周探开看了几眼,脸色更加不好了,目光森然,沉默了好久。
气氛很压抑,压得魏元坤不能动弹,仿佛头顶上那一片天空砸下来了,无法抗住,他低头注视地面,心中恨透了那个人,让他来面对这位愤怒的少爷。
“该死的混蛋,不要被我见到你。”心中谩骂几声。
当然了,他不敢骂李原,只好把气撒在了他那个好友身上,李周放下了书信,竟然真的是隐瞒他了,早就出事了,消息都不传来一个,很好,很好。
私自找凤飞飞,想要解决问题,拖延一段时间,等事情完结之后,再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想得很好,只可惜,你们太小看别人了,真以为自己可以解决问题,殊不知人家更加厉害。
货物没有,银子没有,种种迹象表明了来者不善,胆敢劫持他的东西的人,能有多少人呢。
“那他们有没有说到底遇上了什么人?”
书信上没有记载很多东西,寥寥几个字,李周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知道所有,大概情况可以猜测出来,细节就不能,连发生什么事情,在哪里发生,遇上哪些敌人,他都不清楚。
只知道出事了,寻求帮助,却一句话都不肯透漏,李周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能够写这样的书信,有两个情况,一呢,就是事情很诡异,他们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这么写了。
二呢,就是有意隐瞒,想让他去到了庐陵,那些人慢慢详细道来,两种情况,哪一种都不好,事情很棘手,魏元坤站在那里看着少爷眼睛转动,脸色变换,很是频繁,他低头嘀咕:“希望飞飞不要出事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大哥了。”
“少爷,上面没有说,据属下猜测,应该碰上了棘手的人,连飞飞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敌人肯定很强大。”
凤飞飞是谁,是他们房县第一个查案高手,乃至整个庐陵都是,声名在外,不是那些小捕快可以比拟的,武功高强,敏感度高,对于一些细小末节特别在意,看上一眼作案现场,她大概可以看出来了大概,房县中很多案件都是凤飞飞破的。
其中不缺乏一些陈年旧案,死无对证的案件,在她手中,摧枯拉朽,不出三天解决了,这样的能力,去办理一件案件,竟然出事了,其中的棘手程度,可想而知了。
“我知道了。”
棘手不棘手,他肯定知道,李原这个人看着很客气,心中气看高着呢,不到关键时候,是不会求助李周的,这点大家都明白,没有道出来而已。
可一但他求救了说明事情真的很棘手,心照不宣,李周愤怒的是他自作主张,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让凤飞飞去,结果,害了别人。
“少爷,你看是不是要……?”
“我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
“属下知道。”
魏元坤低头不语,李周的愤怒还是没有散去,每句话都充满了火药味,似乎他才是那个做错事情的人,被少爷训诫着呢。
他心中无比怨恨那个该死的朋友,说好的朋友,就是在背后捅一枪,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你还真下得了手。
来之前,他知道事情非同一般,只是没有想到这么难办,少爷的愤怒已经说明了所有,这事情不是小事。
“那少爷,属下先行告退了。”
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他会崩溃的,少爷太霸道,太强势了,让他喘不过气来,李周摆摆手,平淡道:“下去吧。”
脑海中不断思考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哪个混蛋竟然干劫持他的东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魏元坤下去了,走出了李周的院子,心情才放松起来,大怒道:“该死的混蛋,你给我记住了,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捉一次。”
愤怒的谩骂声回荡着这片天空,荡漾着一股股愤怒,让这片天空渲染了一种奇特的绚丽景色,高高悬浮在李周院子上空,妖艳而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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