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有种的就走出来!”
凌毅提着剑,警惕的看着四周。不远处的树林里,慢慢悠悠的钻出来两匹马,马上坐着两人。一老一少,老者是个大胡子,和眼前这个大胡子张的到有几分相像,骑着一匹红马。年轻人身材魁梧,一身劲装,相貌堂堂,大眼睛、高鼻子,着上身,骑着一匹黑马。手里还拿着两个小石子一上一下的抛着。
“羽儿?是你吗?”项伯大声喊叫。天已经暗了,离着这么近也看不太清楚样貌。
年轻人回到道:“是我,叔父!”
两人来到近前。年轻人首先从马上下来,瞪着凌毅:“大胆强盗,竟然敢拦截我叔父,今天就杀了你,也算替吴地的百姓除害!”
“你是何人?”凌毅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年轻人。来到近前,凌毅看清了,此人之多二十几岁,一张脸绝对没话说,算得上一个美男子。一身的肌肉,却不失匀称,站在那里如同铁塔相似。
“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今天就要死了!”那人从马上拔出自己的宝剑。
凌毅一挥手,冷哼一声:“你们想要以多欺少吗?”
“哈哈哈……”那人大笑:“我项籍打架,从来没有以多欺少过,就你和我,怎么样?”
“你当真要袒护那个杀人的凶手?”凌毅一指张良。他和项伯已经打了一段时间,眼前这个人绝不简单,一颗石头就能把自己的宝剑打开,绝对是个高手,凌毅需要休息,想想应对之策。
“我没有杀人?”张良急忙道:“是他们诬赖我!”
项伯捂着伤口道:“子房兄乃是韩国贵族,饱读圣贤之书,仁义之人,岂会做出杀人的事情,这强盗打劫不成,就想诬赖子房兄,大哥,羽儿,你们千万别信!子房兄可救过我的性命!”
凌毅哈哈大笑:“你这个笨蛋,救过你命的人就不会杀人了?我告诉你,那个张良面善心狠,害了我一次还不够,这一次在下邳,不但偷走了黄石公崔老先生的兵书,还把崔老先生杀了,如此之人竟然用仁义形容,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啊!你们竟然杀了崔老先生!”张良面露惊恐:“兵书是崔老先生传授给我的!你们抢夺兵书不成,竟然还用此等言语诬赖于我,真是颠倒黑白!”
“传授给你?哈哈哈,真是笑话!”凌毅大笑数声:“那你且说说何时何地传授给你的?”
张良眼睛一转,立刻编造出一个圯上受书故事来。说黄石公故意将鞋丢于汜水桥下,让他捡拾。他则恭恭敬敬不敢怠慢。如此几次三番相试,这才于一日将《太公兵法》相受,并评价曰:孺子可教矣!张良的故事讲的惟妙惟肖,生动感人,所有细节皆附和一个世外高人的做法,任何人听了都不得不信。
项伯点点头:“子房兄果然好造化,能让黄石公亲自传授兵法,日后必然前途不可限量,恢复韩国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