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联军终于离开了彭城。城中一片欢呼,这一月多以来,这群当兵的可把他们害苦了。如果说项籍在的时候,彭城管理严苛,百姓没有什么自由。那联军的进驻便是太过自由了,自由到甚至连生命都无法保证的地步。因彭城的事情,刘邦忠厚长者的形象大打折扣,天下所有人从这一刻起都知道刘邦是个地地道道贪财好色之辈。
联军撤出彭城,将彭城席卷一空,府库中的钱粮,仓库中的粮草,只要是能拿的全都带走。按照刘邦的话,这些东西就算是扔了也不能留给项籍。
萧县城外,令刘邦几人没有想到的是,项籍根本就没打算龟缩萧县防守。所有的兵马就摆在城外,他要和刘邦堂堂正正的打一仗,要证明谁才是彭城真正的主人。项籍单枪匹马,手里的盘龙戟一指刘邦:“你们几个鼠辈,竟然敢偷袭我彭城,杀我大将,今日此地就是你们的死期!”
“废话少说,有本事和爷爷打上三百回合!”樊哙早已安奈不住,纵马便杀了出去。
项籍看都没看他,知道刘邦手下有这么个货色。他就站在原地,单手托戟,等着樊哙杀过来。“当!”一声响,樊哙就爱觉得手臂发麻,屠狗刀在手里都有些握不住了。胯下坐骑一个急停,竟然又往后退了两步。樊哙一下趴在马脖子上,幸亏他死死抱住要不然就跌落马下。
乌骓马晃了晃脑袋,稳稳未动。项籍冷笑:“你这是找死!”飞起一戟,朝樊哙的顶门砸来。就刚才一招,樊哙已经领教了项籍的厉害,这一次他再也不敢硬接,左脚一踢马腹,战马并未往右边挪,依然直愣愣的站着。项籍的盘龙戟转眼就到。樊哙连忙一个鹞子翻身,从马鞍上滚落在地。项籍的长戟狠狠的砸在马背之上。“咔”好端端的一匹战马,被项籍硬生生切成两段,肚子里的各种器官流了一地,浓烈的血腥味和强烈的臭味立刻弥漫整个空中。
就在众人犹豫的一刹那。樊哙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项籍哈哈大笑:“我以为当年鸿门宴能吃能喝的人有多厉害,原来也是草包一个!”
刚刚跑回本阵的樊哙怒了,转过身看着项籍。曹参急忙拉住,对着樊哙微微摇头。又有几个战将上前和项籍动手,项籍再没有留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斩敌将五员,伤十五员。联军之中大大小小的多位将领非死即伤,联军的士气一落千丈。
钟离昧看重机会,高举自己的长戟大喊一声:“杀……!”
首先冲出来的是骑兵和车兵。这两个跑的最快,也是威力巨大。钟离昧和季布分别率领一队,如同两把尖刀一左一右直刺联军。刘邦一见,立刻调转马头就往队伍后面跑。曹参一把抓过刘邦的佩剑,高高举起:“大王有令!杀……!”联军士兵无精打采的呐喊着跟在杀了出去。
空旷的大地上,两边的兵马进行了轻微的对射之后,首先是马军撞到了一起。手起刀落,血肉横飞,各种器官和碎肉在天空中飞舞,不经意间就有可能钻进你的嘴里。喊杀声,惨叫声,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听的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