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为难：“我也想帮，可我们要怎么帮呢？”

姜婉不想再生出事端来， 便道：“先静观其变，看程家那边怎么说。”

主院西厢房里，姜二郎躺在床上，抱着小怜唉声叹气，怀念着死不瞑目的小可。

“小可倒是贴心人儿，母亲姐姐怎么就非不放过她呢？”

小怜香肩半露，任由姜二郎的手上下游走，靠着他的胸膛可怜兮兮道：“奴婢们虽然是通房，但到底还是下人，哥儿的妻子还没进门，有了身孕，就是打哥儿未婚妻的脸，太太和姑奶奶也没办法。”

提到孩儿，姜二郎的手停在小怜的肚子上：“我记得你曾经也有过孩子，这可是两条小生命啊，她们怎么能这么狠毒呢。”

小怜停了避子汤很久了，这些年也在伺候二郎，却再也没有有孕过。

只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想到这里，小怜压住的恨意慢慢浮起来。

她垂下眼眸，伸手覆盖在姜二郎的手背上，愈发娇柔的说道：“为了二哥儿，奴婢都是甘愿的，只要能陪在二哥儿身边，奴婢什么都能做……”

姜二郎意动，双手往下探，小怜欲迎还拒：“二哥儿怜惜些。”

这骚模样哪里让姜二郎忍得住，直接将小怜压在身下。

房门却突然被推开，姜妍的身影出现在外间，吓得姜二郎翻身坐起来，一脚将她踹在地上。

彤月打了帘子，姜妍出现在里间，居高临下的望着瑟瑟发抖的小怜：“二郎的伤还没好，你就想着勾他？你以后不能有孩子了，难道是想着掏空二郎的身子，让他以后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小怜抖的更厉害了，不住磕头：“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没有的话，还不快滚！”姜妍瞧着小怜，便想到丈夫院里的那些姨娘通房，心情更不好了。

姜二郎发现她脸色不对，连忙推卸责任：“大姐！都是小怜勾引我的！我是想好好养伤的。”

小怜的心更冷了，赶紧拢好衣裳，低着头跑了出去。

没了外人，彤月搬来凳子，扶着姜妍坐下。

姜二郎不敢和她对视，左顾右盼的问：“大姐还有什么事吗？”

姜妍微笑：“我刚才在外头，听你还念着小可。”

“没有没有！”姜二郎拼命摆手。

“你又说谎了。”姜妍直接戳穿他，“小怜是你第一个通房丫鬟，这么多年了，想必也是腻了，不然你不会等到现在才召她来伺候你。”

姜二郎干笑，不敢再说一个字了。

姜妍转头看了眼彤月，疼惜道：“你身边到底还是不能少人，我替母亲做主，将彤月指给你做通房丫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