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仪被刘尚给唤醒,发现自己失态了,忙开口道“没想到与三公子一月未见,今日一见,倒是让我差点认不出来了,刚才失礼之处,还请三公子见谅。”
刘尚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道:“是主簿,不知你来此何意,还是快点说了吧。”刘尚显然不想跟是仪唠叨,所以单刀直入主题。
是仪没想到刘尚这么直接,自己被这么将了一军,也是老脸一囧,说道“老夫我今日前来,是奉了大人指令,有件好事要告诉三公子。”
哦!刘尚一疑,遂问道:“不知是什么好事,要让是主簿亲自跑一趟。”
“绝对的好事。”是仪笑道,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封,封面写着刘尚亲启。
看着递来的公文,刘尚接手后,撕开,里面一张信函,摊开来一看,马上刘尚的表情极为的精彩,从先前的困惑陡然转变为欣喜,又为自己会有弑父的想法而自责,愧疚,懊悔万分。
见刘尚看完之后,是仪道:“三公子,不知这张任命书,三公子看得上眼否,如果看不上眼,老夫我还是收回吧!”看着刘尚那露出欣喜的表情,是仪笑嘻嘻的调侃着,但却没有收回信封的意思。
刘尚心中充斥这喜悦,但还是佯道:“父亲大人的认命,让我真是受之有愧,不过受父亲重托,为了不让他老人家失望,我也不敢不从命,所以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说完后,刘尚就把任命书折叠好,放在怀里,是仪见到后,不由暗骂刘尚虚伪。
刘尚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豁达,直接把会稽郡给自己当做封地,还有信函上的州牧大印,清楚的说明了刘尚成为会稽太守大人的事实,刘尚想,自己虽然占领了会稽,但却名不正,言不顺,但现在有了这张信函,就好比录取通知书般,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是主簿来的目的不会就这么简单吧,不知还有什么事?”现在的刘尚已经一扫心中的阴霾,对着是仪是笑容可掬,但他可不相信是仪次来,就为了这事。
果然,是仪先是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后,低声对刘尚悄悄说道:“三公子,不知你现在手上有多少人?”
刘尚那一颗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听到是仪这么说,又提了上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刘繇想探查我的兵力。
是仪见刘尚眉头深皱,怕他误会,连忙道:“三公子不必有所顾虑,三公子乃是大人的儿子,大人再怎么不近人情,也不会对三公子怎样的。”
看着是仪焦急中带着期盼的目光,刘尚一想也是,以刘繇的品行,再怎么虎毒,也不会食子。
“能征善战者一万,其余辎重部队,城卫军,水军大概有五千人。”刘尚思虑良久,缓缓说道,最终还是决定道出实情,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打探下就可以知道。
“嘶……”
是仪深吸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盯着刘尚。
“公子此番话当真。”
“绝无半点虚言。”
听到刘尚肯定的回答,是仪的脑袋是左边是水,右边是面粉,捣在一起是整个的浆糊,让自己转不过弯来,从来没有想到这一月未见的三公子,现在实力如此惊人,甚至比他的老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真是当初只带着五百人马,到如今纵横会稽的的三公子吗!
感叹良久,是仪觉得眼前的刘尚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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