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绑匪哼声:“等会儿。”
木门落锁,姜云筝坐在一边保存体力。
陈映愉打破沉默:“这位夫人,请问怎么称呼。”
姜云筝心中大约猜出陈映愉的身份,从前余氏没少在府里念叨她远房的妹妹侄女。
姜云筝淡声:“姜。”
余氏先前没见过姜云筝,看了眼姜云筝身上的穿着,只当是名寻常妇人。
小余氏倒是心生警惕,一般妇人哪会像姜云筝这般淡定。
不一时,菜鸟绑匪就送来了些馒头,丢在桌上就走。
余氏三人不敢吃,姜云筝吃下一个后,还倒了一杯水。
余氏这下出声了,“你不怕有药?”
姜云筝嘴角微扯,“能逃出去呢,是命,逃不出去死在这,也别做饿死鬼。”
余氏:“你倒是想得开。”
姜云筝笑了笑没说话,以桌沿做遮挡,从袖中抠出一个药丸,趁余氏三人不备丢进水碗中,又倒了杯水喝下去。
余氏没说错,馒头和水中都有软骨散。
自重生以来,姜云筝尤其宝贵自己这条命,无论何处,袖中都缝制的有三颗药丸,药丸外表有蜜蜡保护,即使遇水也没问题。
天色渐晚,前方隐约传来吆喝声,余氏三人靠在一起歇息。
很快,小屋门被踢开,菜鸟绑匪一脸阴笑走近:
“咱们老大回来了,你跟我过去。”菜鸟绑匪指着陈映愉。
这里面陈映愉身姿还算丰腴,年纪小长得貌美,单看外表就有滋味儿。
小余氏挡在陈映愉面前,陈映愉颤声:“娘,姨母……”
余氏深吸一口气:“这位小兄弟,我们徐府在京城有权有势,我们一旦出了事,朝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看着不大,身体健硕,何必跟着青莲教混,你若愿参兵,我女婿是镇国公世子,他掌管西山大营,你何愁前途?”
说到这,姜云筝瞥了眼余氏。
菜鸟绑匪哟了一声:“我好害怕啊,脸真大,谁不知道镇国公府与徐家不和啊,说不定人家世子爷根本都不会来救你们。”
绑匪的话戳到余氏痛楚,“你闭嘴!”
菜鸟绑匪:“你让我闭嘴就闭嘴?你虐待你亲闺女,还好意思找人家帮忙,笑死人了。”
提到徐璟秧,余氏脸色尤其难看:“你是谁?”
菜鸟绑匪扬了扬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我就是八卦而已,怎么?你们徐府这么牛,连老百姓八卦都不允许?”
空气里传来一声轻笑。
菜鸟绑匪盯着姜云筝:“你笑什么?”
姜云筝目光在菜鸟脸上徘徊:“你挺适合去说书的。”
菜鸟绑匪哼声,他一把拎起陈映愉,就要往外走:“不必再多说。”
余氏见状不妙,她与小余氏对视一眼,余氏说:“我家孩子年纪小,什么都不懂。”
余氏又看了眼角落里的姜云筝:“你看她怎么样?妇人家总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