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堂被吓了一跳,正要说话,叶柱国身上那股气势却消失了,再次变回那个有些威严却不失温和的老者,一个年迈的慈父。
“靖堂,你也是年过四十的人,我老了,你的两个弟弟还年轻,需要更多的磨练才能真正的独挡一面。”躺椅上的叶柱国拉着叶靖堂的手,继续道:“这个家,还需要你来操持,凡事要多看多想,有些东西是书本上学不来的,老师也不会教你的。去订两张包机的机票吧,明天你陪我飞一趟江南省。”
叶靖堂答应一声,转身去安排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叶柱国在叶靖堂的陪同下,带着几个保镖,坐上飞往江南省古月市的商务包机航班。
三个小时之后,叶柱国父子和保镖们从古月市机场走出来,坐上了玉图集团国内分公司安排的礼宾商务车,朝板桥县的县城驶去。
中午十二点半,叶柱国父子参加了竺钦佑为他们举办的接风洗尘宴,并邀请县委的相关领导作陪。
竺钦佑知道叶柱国喜爱吃生海鲜,特地让酒店提前准备,布置了满满一大桌子的海鲜宴,再配上20年陈的老酒,让叶柱国吃的开心,喝的尽兴。
酒桌上,竺钦佑和叶柱国一边喝着酒,一边叙说着当年的战友情,其他的领导也插不上话,只得转而对叶靖堂频频的敬酒,各种商业吹捧不要钱的朝外扔,同时旁敲侧击的打听,叶氏的玉图集团什么时候能来板桥县投资。
叶靖堂被称为新时代的商界精英,应付起这些饭局上的商业吹捧与投资询问,可谓是游刃有余,让几位领导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大家都是皆大欢喜。
酒足饭饱之后,作陪的领导尽数散去,竺钦佑将叶柱国父子送往下榻的酒店休息。
正月初三上午,刚吃过早饭的林海,被县里派来的小轿车接往板桥县的县城。
四十分钟之后,板桥县大酒店的会客室里,林海和叶柱国相对而坐,竺钦佑和叶靖堂在一边作陪,几个叶家的保镖则面无表情的留在门外守着。
林海先是给叶柱国把了脉,然后又让他躺下,用真气在他的腹部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开口问道:“叶老先生,这几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吃海鲜,而且还是以生吃为主?”
“对,对,对!”叶柱国连忙答道:“已经有七八年了吧,我之前就爱吃海鲜,不过很少吃生的;但是几年前吃过一次生腌海鲜后,就彻底喜欢上了,总觉得生海鲜的味道才是最好的,一天不吃心里就特别难受。”
“是不是吃完之后,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头就开始剧烈的疼痛?”
林海接着问道。
“是,是,是的!”叶柱国连连点头,但仍有疑惑的问道:“我之前也看过一些老中医,他们也说我不能这么继续吃生海鲜了,所以一段时间内,我强忍着不吃,可头疼还是照旧,而且还更厉害了,这个是怎么回事?”
林海没有回答,而是站起来身来,忽然伸手一指点在叶柱国的眉心,真气和神念立即涌入,对他的大脑再一次的检查起来。
因为就再刚才,林海忽然感觉到,在叶柱国的大脑内部有一股不弱的灵力波动。
这股灵力波动很隐晦,但透露出一股极度的嗜血和邪恶的气息,让林海本能的感觉不舒服。
随着林海的指尖点到眉心,叶柱国便感觉到了一股清凉的能量流瞬间侵入了自己的大脑,然后自己仿佛赤身裸体一般站在林海的面前,这让他心中极为骇然,一个尘封在心中整整九年的往事,再次被翻了出来。
叶柱国看向林海的眼神完全变了,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为叶家的未来做了一个决定。
几分钟后,林海收回了手指,开口道:“叶老先生,你的情况我基本清楚了,简单的来说,你的头疼根本不是患上了某种疾病,而是中毒了!”
“中毒?”叶靖堂吃惊的站了起来:“这不可能!父亲日常吃的食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每一样都有经过严格的检查,谁会有机会下毒?”
“叶先生所中的毒是一种能引起神经剧痛的生物毒素,这种毒素的毒性有限,除非剂量特别大,否则一般不会致命,只会刺激神经系统让人感觉到难忍的疼痛,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林海解释道:“这种毒素不是从外界摄入,而是叶老先生自己产生的,其生产的工厂就位于叶老先生的胃里,生产的原材料就是叶老先生每天所吃下的生海鲜。”
“这只是引起叶老先生头疼的一个原因,至于另外一个原因,解释起来则非常的麻烦,你们就当是被人给诅咒了吧。”
“诅咒?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搞那些东西?就算有诅咒什么的,那也是一种封建迷信,我们家也没人信,怎么可能让我爸头疼?”
叶靖堂根本就不信,忍不住出言驳斥道。
林海正要说话,叶柱国开口轻喝道:“靖堂,不许无礼!林教授只是打个比方,让我们更容易听得懂而已,要是直接用专业术语,你我能听得懂吗?!”
叶柱国发话,叶靖堂立马对林海赔礼道歉,显示出良好的家教和涵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