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半个小时后,欧阳玉春清了清嗓子:“死丫头,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师傅,骂了这么久嗓子干了吧,您老人家先喝口水。”
欧阳玉春傲娇道:“哼,算你还有点良心,你还是先把事情说了,这块大石头不落地,你师父我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的。”
云卿卿笑了笑,这些年来,师傅果然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跟个老顽童似的。
“师傅,风眠交给您的血样,检测的怎么样了?”
“你也知道,要说在中医行业,你师父没有什么不能精通的,可是抡起制蛊,你师父我也不过是一知半解。”
云卿卿不免有些失落,她早就该想到这一点的。
欧阳玉春又道:“不过我上次去参加医术研讨会的时候恰好遇到了阿依娜,所以就把血样交给了她,已经有些时日了,现在已经已经出结果了。”
云卿卿自然听说过阿依娜的名号,她是苗疆制蛊人的第一百零八代传人,说起来还跟风轻有些渊源。
听到这个消息,她自然很开心:“谢谢师傅。”
“明天你抽个时间来见我,我带你亲自去拜访阿依娜。”
“师傅,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死丫头,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对了,来的时候记得带上你那位,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男人把我最得意的关门弟子迷得七荤八素。”
“”
封九枭久久没有等到云卿卿下楼,便走上来敲了敲房门。
只见云卿卿穿着一件波西尼亚吊带裙走了出来,五彩斑斓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雪白,乌青的发丝微微打卷,衬得她慵懒又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