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万分慌乱与恐惧当中,女子把头转向了赵源,带着一副哀求的模样望着赵源
但赵源依旧不为所动,完全一个路人的样子,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与他相关
女子看到赵源如此模样,也变得绝望了,恨恨的望了望那些贪生怕死的村民们,想起前几日的还在自己面前拍着胸脯说,跟随着自己一起打马贼,可转眼之际,又没有一个人敢冒头,不由的生出了一丝的怨恨
此时的她,已经不在把希望放在任何人的身上,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后退着
几个马贼的狞笑更加的猖狂起来,甚至还有几个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上衣,如狼似虎的朝着女子一步步逼近宛如女子变为了他们最为丰盛的晚餐,也如那待宰的羔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一个马贼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了女子,女子的惊慌大喊起来用脚使劲的蹬着这马贼的身体,但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跟这些常年在刀口上生活汉子?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有点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若不是自己一位的任性,离家出走,若不是她轻信那些村民,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的境地,这也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如此的惊慌,第一次感觉如此的恐惧
“几个腰粗大男人,居然如此欺负一个凌弱女子,确实为人所不齿”
就在此时,坐在不远处茶肆的赵源,一边往口中递着茶水,一边淡淡的说到
刀疤男听到后,双目一寒,老脸拉的老长,沉目望着望向了赵源那几个抱住了女子的马贼,也停了下来,这种正准备好事时被人打断的感觉很不爽,而且还是被一个看上去瘦的如病态一般的男子所打断,所以一个个的心头,不由的生出了一丝的怒意
一时间,空气凝固了,气氛变得极为压抑起来
这群马贼们的凶性大发,舔了舔嘴唇,捡起了放在地上的大刀,带着一股凶残之意望着赵源
但赵源压根就没有看这群人,只是依旧自顾自的喝着杯中的茶水,完全一副视他如空气的模样那女子如抓到了一个救命稻草一般,使劲的挣脱了一下,然后慌忙跑到了赵源的跟前多一个害怕的小羔羊一样,躲在了赵源旁边,双目中的惊慌还未散尽,一脸恐惧的望着这群马贼
“我不惹你,你倒是惹起我来了?信不信,爷爷我连着你一起剁了”刀疤男恶狠狠的说到
“哦?是吗?”赵源回过头,对着那刀疤男微微一笑道
刀疤男被他的这一笑,弄的更加的火冒三丈,这是一种轻蔑,一种讥讽,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目光,他在这里横行了十年,几乎无人敢惹,但没想到的是,一个区区瘦弱文人,居然如此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当然也不是他手下所容忍的,不等他发放施令,方才他那几个被打断了好事,并且早就怒红中天的几个手下各持着一把大刀,朝着赵源砍了过来
“哪里来的野杂种,在你爷爷的地盘上撒野,看老子不剁了你!”当先的是一个约三十来岁的大汉,奔跑当中,步法极为稳健,持刀蓄势的动作很到位,只需要靠近赵源,那么他就可以在刹那之间,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他的刀中,然后极为迅速的砍下
他确实也为自己的刀法的所自豪,以往也是这群马贼当中出去大当家之外的第二高手,所以,他有这无比的自信,只需要靠近这文弱的男子,他会如切豆腐一样的把这文弱男子给斩成两半
他,似乎闻到了血腥味,望着赵源,如看着一个死物,脸上露出了狞笑
十步,五步,一步刀起
轰!
只见他那聚集了全身之力的一刀,在朝着赵源砍下之时,突然只感觉他的眼前一阵的扭曲,而他那刀中之力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直接化为了无形,有了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就是一刀砍在了棉花上面!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呆滞了,望着赵源这个文弱书生,然后望着还保持这一脸狞笑,一刀砍下的男子,满目呆滞,一脸的震惊
时光如被停顿了一般,也仿佛是流转的速度猛然下降了般,赵源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当他站起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气波,如那秋天狂风般,以他的为中心,在站起的一刹那,如沉淀中得到了爆发,轰的一声,朝着四面八方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