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咕噜咕噜。
被沈昊辰狠狠一阵“蹂躏”,苏绿宁的五脏庙提抗议了。
记得历史上某位家喻户晓的格格,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气死事小,饿死事大!
咱还是好好吃东西吧。
饭后,沈昊辰又体贴入微地服侍苏绿宁,吃了第二轮感冒药。
照顾她躺下,沈昊辰随即拿来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小瓶子,煞有介事地往嘴里倒了到。
接着,站在床边,用拳头敲打自己的胸部,猛跺自己的双脚。
苏绿宁像看怪物一样瞪着他,“你在干嘛?”
沈昊辰抿着唇不吭声,把瓶子递给她,一副非常悲痛懊悔的样子。
苏绿宁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过小瓶子,定睛一看,差点笑岔气。
瓶子上龙飞凤舞写着:悔恨药,注意用法:食用时请配合捶胸顿足!
腹黑的沈大总裁,竟然用这种秀逗的方式表示道歉,实在是费尽心思,花样百出。
苏绿宁满头满脸冒出一大堆黑线,却又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原谅我了么,宁宁?”
沈昊辰趁势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唇边,狠狠吻了又吻。
“哎哎哎,你拿我的手当纸巾擦嘴呐?”
苏绿宁又羞又臊地斜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
“好几天没吃肉了,我先尝尝肉香。”沈昊辰涎着脸,星眸闪烁着黑曜石般的光亮。
“油嘴滑舌!”
苏绿宁没好气地啐他,摆弄起手里的小药瓶,饶有兴趣地问:“这个悔恨药在哪儿买的?”
“我自主研发的,正准备申请专利。”沈昊辰郑重其事地拍拍胸脯,隆重宣告自己的成果。
沈大总裁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加天才!
苏绿宁轻抬起眼皮子,凉凉地吩咐:“那就再多研制几瓶。”
“嗯?”沈昊辰不知其用意。
“以后,也许你还用的着。”苏绿宁的语气不咸不淡。
如锤击脑!
沈昊辰哭丧着脸,委屈哀叫:“亲爱的,我就不能吃一堑,长一智么?非要做出让你伤心、让我后悔的事情?如果不能让你快乐无忧,我还算什么男人?
苏绿宁十分大爷的扬了扬娇俏的下颌,傲娇发话:“以观后效吧。”
好吧,生气生病中的女人,比天大!
沈昊辰激动地抱住苏绿宁,噘起嘴,在她的脸上啵啵啵一顿狂亲:“请长官监督!我一定痛改前非、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绝不辜负党和人民对我的期望!”
越说越没谱了。
夜里,苏绿宁的体温一直在38度5的幅度波动,忽高忽低。
面色潮红,口唇发干,像个严重缺水的蔫苹果。
沈昊辰看着她,着实心疼,“你的发烧怎么那么难退?”
苏绿宁裹着被子,慵懒的垂下眼睫,叹了口气:“从中医角度来看,我这属于心思郁结,肝郁气滞,发烧就比较难退。”
“原来是这样。”
沈昊辰貌似听懂了,又是给她端水,又是给她喂药,忙得不亦乐乎。
过后仔细一琢磨,好像哪里不对劲。
是谁,导致苏绿宁心思郁结?又是谁,使得她肝郁气滞?
沈昊辰的后脊背阵阵发凉:他自己不就是罪魁祸首,苏绿宁发烧难退的病因病源吗?
沈大总裁很有自知之明!
洗过澡,沈昊辰只裹了一件睡袍,带着一身清新沐浴露香气,哧溜钻进被窝里。
展开大长臂,就把苏绿宁严严实实抱入怀里,活像两只抱作一团的树袋熊。
“干嘛呀,把我搂那么紧,我都喘不过气了!”苏绿宁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想要挣脱。
“别乱动!”
沈昊辰把她的脸,贴靠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我在用身体给你导热,让你快点退烧。”
低醇深沉的声音在耳畔吹拂,苏绿宁的耳根、脖颈都热了起来,好气又好笑:“你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歪门邪道?”
“这不是歪门邪道,是有根有据的医术!”
沈大总裁引经据典,说得振振有词:“金庸、古龙的武侠、电视剧里,不是经常有用身体疗伤的情节吗?我用身体治疗你的发烧,也是有道理的!”
他总有满肚子的“歪理邪说”。
苏绿宁无语,闭上眼睛,懒得与他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