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丹药不合吴公子的胃口?”二胖子憋着笑问道。
“哪,哪里!大师的丹药可是,呕,是神物,在下只是自己身体虚弱罢了!”吴义忍着恶心摆笑脸,看的一旁的罗峥等人心中狂笑不已。
“嗯,贫道法号半月子,做好事从不留名。吴公子,既然事毕,那我等就先进城了,有缘自会相见。吴公子你好自为之吧!”二胖子感到自己快憋不住了,找了个理由撒腿。
“恭送大师,大师有空可到我将军府”还没说完便被一阵腹痛打断,“大师,在下今日身体不适,就先告退了,大师自便。”
说完不等二胖子回话,便招呼手下扶着他向城内狂奔而去,想来城中的某个厕所要遭殃了。
“哈哈哈,哎呀!笑死我了,嘿嘿嘿”吴义刚走,四人便一阵大笑。
“哥,你真会忽悠人,不过你给那吴义吃的到底是什么呀!”小月也“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这个嘛,嘿嘿,一会儿在和你们细说,现在咱们先进城。”二胖子猥琐一笑。
“走,先进城!”罗峥走在前面,四人有说有笑的入了城。
再说左将军府中,吴义被手下护卫抬回来后,上吐下泻,脸上像是抹了石膏一样,苍白僵硬,连嘴唇都没有血色。其母钱氏急的团团转,心疼的掉眼泪。
“义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将军吴镇匆匆从军营赶到将军府,看到吴义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又生气又心疼。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清楚的很,这回定是有惹了什么麻烦。
“老爷,老爷,你可一定要救救咱们的义儿啊!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钱氏见丈夫回来,立马哭诉道。
“行了,别哭了,义儿还没死呢!”吴镇头疼道。自己平时忙于军务,根本没时间管教儿子,吴义如此性情也是其母钱氏给惯的。
“来人,请城里最好的郎中来!”吴镇对手下吩咐道。
“老爷,城里最好的几位郎中都已经来诊断过了,都说义儿没有病,只是身体虚弱。可是我看义儿这样子,我”钱氏说着又低泣起来。
“没病,一群庸医!”吴镇看着躺在床上的吴义,“没病义儿为何卧床不起。来人,将那些庸医都给我砍了!”
“将军三思啊!叶元帅有令,城中郎中、大夫若无作奸犯科、重大过错者,不得打杀!”副将劝说道。
“哼!我儿卧床不起,那群庸医却束手无策,留之何用!”吴镇冷哼一声。
“爹,不要啊!”床上响起一声微弱的喊声,“爹,不关那些大夫的事,孩儿今遇贵人,蒙赐神丹,这是以去一身厄运,并无大碍!”
不得不说,这吴义虽是个浪荡公子,但并非嗜杀之辈,而且到现在他还深信这二胖子的话,主动为那些郎中开脱。
“义儿,你醒啦!我的儿啊!你可吓死为娘了。”钱氏上前抱住吴义。
“义儿,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去厄运?”吴镇见吴义只是虚弱,并无生命危险,也放心了不少。
“爹,是这样的,今日孩儿”吴义将今日在城门处发生之事细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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