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头愣愣的坐在地上,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一动不动。
平时被他宝贝着的烟杆子,也是孤零零的丢在一旁。
乔老太也是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眼泪鼻涕糊满了整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乔老大看到自家爹娘这样,不知道要怎么办。
像是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看着两老没有任何反应。
刚才听到他娘哭的那样伤心,还以为他爹死了。
看到他爹好好的坐在那里,他又不知道他娘在哭什么了?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齐齐整整的,又没有哪里受伤,唯一不同的就是坐在地上。
不知道他娘哭个什么劲?
难道是他爹娘打架了,看样子又不像呀?
乔老大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上前。
以他以往的经验,这个情形他要是敢上前,他老娘就敢把气发到他身上,一顿打骂是免不了的。
可他昨夜根本没在家,也不会是他惹了两老,凭什么要去当出气筒,挨打骂?
所以他站着没动。
乔老四没敢走到跟前,躲在乔老大的身后,也把屋里的情形看了个遍。
想着要不要回屋换身干净的衣服,又怕被乔老太老两口看到,再刺激的更凶。
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会儿的他不但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还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时不时的咬上一口。
虽然咬得不痛,但是很痒啊。
偷偷的看向围观的村民,见他们指指点点,忍不住老脸通红,躁得慌。
村长很不想来的,没办法,耐不住有人专门上门去喊他呀。
不来又说不过去,来吧,他又实在是不想管他们家的事情。
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忍不住皱眉:
“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了啥事了?”
他怎么老是闻到有股屎尿味,难道这乔老太婆这么不很干净,拉屎阿尿都是在屋里?
乔老头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没听到村长的话般。
乔老太揪了一把鼻涕,往自个儿身上一抹,就开始哭诉:
“村长啊,你可得为我们老两口做主啊!
那个天杀的乔……”
话没说完就看到了乔老四阴恻恻的盯着她,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反应过来,见村长还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抹了抹眼泪,没敢说出乔老四来:
“那个天杀的贼,把我家的银子都偷走了。”
乔老四见她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石头往下放了放。
村长一听出贼了,还把老乔家的银子偷走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被偷的,可有看到贼人的模样?”
乔老太很想张口说:贼人就是乔老四!
但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只得支支吾吾的摇头:
“没看清!”
“那你说说都丢了些什么,这个你应该有数吧?”
村长追问道。
乔老太眼神闪了闪,老实说道:
“丢了一个匣子,是专门用来装银钱的。”
“哦?这匣子是什么模样,你再说说,我好让人去帮着寻找。”
乔老太想也没想的说:
“是一个黑色的匣子,匣子上面刻着祥云,有这么大。”
她一边说一边比画,说得很详细。
这话一出,乔老四就黑了脸。
刚刚放下的心又被揪了起来。
而乔老大却是看向乔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