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已经七日没有见到你了,想你。”
“姐姐有没有想我?”
晚晚一愣,她还没有太习惯这转变如此之快的角色。
不管是迟夙还是阿怜,他们都是同一个人,都擅长撒娇,都令人招架不住。
晚晚盯着他的狗勾眼,心软得一塌糊涂。
“想,想你”
迟夙用唇蹭了蹭她白嫩微红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
“谁想我?”
晚晚痛得一蹙眉,扬手作势就要打他,“阿怜!”
他捉住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侧,亲昵地蹭了蹭。
“姐姐不是想我吗?我醒来这么久了,姐姐都不知道亲我一下。”
晚晚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道是谁刚醒来就趁她睡着偷香窃玉,这会儿又赖她不知道亲他。
“不要,你老犯坏。”
迟夙眨眨眼睫,用单纯的目光望着她,“大白天的,我能犯什么坏?”
晚晚故意扭过头,不理他。
迟夙看了她半晌,凑到她面前,发出虚乎乎的气音:“姐姐亲亲我。”
他奶声奶气地恳求她,让晚晚心中的罪恶欲不断升起。
他能不能不要这么娇啊!干脆以后改名叫迟妹妹得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迟夙眼里,自己主动和她主动,意义是不一样的。
梦中的她,虽然与他有过一段快乐惬意的时光,可在后来对他极为冷淡疏离,哪怕最后想送他走,都用了更加极端的方式。
迟夙想要她主动,无非是想要确认,他的姐姐,他的晚晚,还是爱他的。
迟夙此时像回到了千年前,语气温柔的让她心口一紧,“亲亲阿怜好不好?”
晚晚看着他好看的唇形,以及上唇那颗清透诱人的唇珠,心跳慢慢加速。
目光也变得发直。
晚晚承认,当他故意要诱惑她的时候,她是抵挡不了的。
他是霁月难逢,是北境的极光。
美好,却又甘心躺在她手中。
迟夙争取到了自己想要的,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唇角,还有若有若无的甜香。
柔软的触感,是她给予他最大的满足。
他中她的毒好深。
一辈子都无解。
迟夙舒服地发出了一声轻叹,在身心的极度放松下,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又不受控制地从发间钻了出来。
少女在亲吻他的间隙无意瞥见他动,情,悄悄伸手至他的后腰,摸到了那团毛茸茸,使劲儿揉了揉。
迟夙闷哼一声。
玉白的眼角突然浮起淡淡的粉,他睁开眼,长睫下的眸子瞬间漾起了湿漉漉的水光。
“姐姐”他小声控诉,“轻
点。”
迟妹妹,她想。
晚晚牙齿不松开他的唇,吃吃地笑,那小模样,可爱极了,也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