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听了这话,立刻委屈的向盛纮哭诉道:“爹爹,都是女儿的不是,只是女儿是庶出,不像大姐姐那样有大娘子的贴补,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分给底下的妹妹们。”
常绵绵听了这话,还没等盛纮开口呢,立刻说道:“你可别再拿那一套嫡庶论来说什么了。爹爹也是庶出,可你看爹爹现在如何,他可是盛家的主君。我也是庶出,我还没了自己的生母。可不也在父亲,母亲和祖母的照料下,安然长到现在。
再看看四姐姐你,你小娘健在,而且又受爹爹宠爱,你看看你们这林栖阁的摆设,哪一点比大娘子的葳蕤轩差了?你再看看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都是极为贵重的锦缎和翡翠首饰。你这一身穿戴抵得上外头人家三四年的嚼用了,但凡你从手指缝隙里漏一点儿,都能给妹妹添点儿东西了。
什么庶出不庶出的,庶出又怎么了?就算是庶出,只要自己立身正,懂得上进,照样能有一番作为。你呢,整日里每天哭诉着自己庶出的身份,好像别人亏待了你似的。
这要不是我也是盛家的姑娘,听了你的话,我肯定会觉得爹爹苛待你了。要不然你怎么总是每天这副愁苦模样说自己是庶出呢,四姐姐,你过得已经很好了,你是有多不知足,才会总拿庶出说事。”
一番话说的盛纮心里的火也起来了。
他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墨兰。
“墨兰,爹爹可是亏待你了?”
墨兰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有麻烦了,她赶紧跪下:“爹爹待女儿极好,从未亏待过女儿,都是女儿之前说错了话,女儿错了,再不会如此了。”
林噙霜那里一边在心里骂着常绵绵,一边跪下说:“纮郎,墨儿年纪还小,不懂事,以后定不会如此。”
盛纮见母女两个又是跪,又是哭,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