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听了常绵绵的话,一方面觉得她想的太过简单,另一方面又觉得她说得也有一些道理。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绵绵,你休息,我先走了。”
孟宴臣站起来说了句废话就要走,常绵绵注意到他把苗苗也给抱走了。
“哎,你把苗苗留下啊!”
孟宴臣听了常绵绵的话,抱着苗苗的手臂更紧了,然后撒开腿跑了起来。
苗苗窝在孟宴臣的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子,唉!苗大爷就是这么抢手!伤脑筋!
也是从那天起,孟宴臣开始留意家里的氛围。
他发现似乎自己的母亲很爱笑,经常在跟常绵绵聊天的时候笑起来,父亲也一样。
母亲要求家里的孩子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往常许沁和他如果直接瘫坐在沙发上的话母亲会说他们。
可是常绵绵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母亲却还是笑着跟她说话,孟宴臣仔细观察过自己母亲是真的不生气,而不是因为客气。
孟宴臣有一次问她这是为什么?
付闻樱听了叹了口气:“宴臣,我对你和沁沁严格要求是因为想要把你们培养好,所以事无巨细都要关心过问,要求也很多。不过绵绵本来就很优秀了,她的父母把她培养的很好,就连很随意的坐姿在她身上都是优雅美丽的,你们哪天要是能到这程度,我也能松口气了。”
孟宴臣听了内心波涛翻滚:所以,怪他不够优秀喽!
不过从这一阵子的观察中,孟宴臣发现似乎家里的氛围也不是以前他感觉到的那样让人压抑,现在的孟家经常能听到常绵绵和付闻樱孟怀瑾聊天的声音,有时苗苗也会叫两句,似乎热闹了不少,而这些他以前竟然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