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募地一回头,似乎比成浚更加吃惊,甚至带着一丝惊慌,“你?你?怎么是你?又来了一个,快离开,快离开…”
见老人情绪有些古怪,成浚怔怔地盯着他身上旧时的青衫,却莫名有种熟悉的味道。 虽些心里不免七上八下,但15年不见,他现在很想知道林夆在哪,也许这位老人清楚。
老人年事已高,成浚毕恭毕敬地上前,试探着问道:“老爷爷,我叫成浚,是林夆的同学,您知道林夆他现在哪吗?”
“你也是他的同学?”老人听到成浚的话后,脸色陡然大变,“不要问了,离开,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见老人听到他的话后反应这么大,成浚一阵窃喜,老人一定也认识林夆,但心里也多了几层疑问,“为什么说也是我的同学,难道还有其他同学找过林夆?”
成浚当然不可能就此离开,“为什么?我真是林夆的同学,是不是有其他同学也找过林夆?他们去了哪?”
“不要问了,快出去!要让我这个老头子赶你才走吗?”老人脸色不大好看,见成浚站着不动,也是动了怒颜,呵斥道:“哼!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林夆,你给我马上出去!滚!”
“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走的!”成浚依然没动。
而这时,突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哳地一声关门声,里里外外一阵阵阴风四起,屋内屋外都沙沙作响,阴风呼叫如鬼唱鬼濠一般。
阴风扫过,油灯明灭几飘,马上就要被风吹灭;老人急忙用手捂住火苗,另一手迅拿起残破的玻璃灯罩给罩上。
“赶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老人争得头上一阵冒汗,将一打冥线都拿了出来,口中不停地反复地念着什么。
“我就不信了,难道这里还有鬼不成?”成浚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拿着一扎冥纸,竟帮着烧了起来。
“我怕个啥?”成浚反问道。
老人脸色很不好看,怔怔地盯着成浚。但说也奇怪,成浚烧了几打冥纸,那阵阵鬼嚎般的阴风就收敛了许多,而油灯火苗摇曳了几下就停住了,昏黄光线透过成浚的眼眸,将他的印堂映照得火光亮。
老人很是奇怪地多瞧了成浚几眼,低哝了一句:“后生果然是血气方刚!”
“您刚才说的夆儿就是林夆吧?”成浚问道。
老人呡着嘴,没有回答,也没有否定。
“他在哪里?”
“他早就死了!”
“什么?他死了?”成浚怔惊,皱着眉,张大了嘴,盯着老人,“老爷爷,你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你看我年纪一大把了,象是在玩笑吗?死人这种事,难道还会骗你?”老人沉下脸来。
“不可能,不可能…”成浚怎么也不会相信老人这句话,连说了几个“不可能”,打开手机递给他看,“老人家您一定是弄错了,我昨天还收到林夆的微信,他让我在义渡小学等他,您看!”
老人接过成浚的手机略微扫了一眼,很肯定地说道:“这人绝不是林夆!很可能是有人冒充的!”
“不!他就是林夆,你凭这么说是人家冒充的?”
“那你又怎么确定这人不是冒充的呢?”老人没有回答,却反问成浚。
“小时候的暗语。”
“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