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浚全身一寒,“啊!这人太可怕了,一对眼睛竟能看出我心里想说的话!”
但当黑衣人眸光射来的刹那,成浚的眉宇间突然杀气大涨,一股若隐若现的细小赤色火苗从眉间疾冲而出,将黑衣人幽冷的光束烧练于无形。
刘教授惊怔地望着成浚,黑衣人更是吃了一惊,“什么?你竟然蛰伏着赤子业火!难怪精神力远一般操盘手!哈哈哈,总算我这四年没有白费,收割你的赤子业火,不知抵得上普通业火多少倍!嘿嘿!”
咻,黑衣人并指如刀,寒芒闪动,陡然变长,如一把黑色的镰刀,无情地向成浚眉宇间划来。
突然,啪的一声巨响,一道赤练如游龙摆尾,强势地抽裂了黑衣人的手刀,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抽飞数十米之外。
“姜老,您怎么来了?”刘教授苦苦支撑,早已气若游丝,见到白老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废话少说,赶紧带着成浚走!这里交给我!”白老人脸色凝重地看了两人一眼,便冲向黑衣人,将他截住。
而成浚见到白老人的异能,更加震惊,他竟是上次答辩时那位白苍苍的老教授,这一下就令他想到了很多。
他曾认为,即便科学在达数百年,人类所知所见也不足大千世界的1,天地间很可能有某些自然力量的存在。
成浚以另一种形式,在前几日的投资笔记表露了一点:市场必然规律,存在任何力量也无法阻挡的无形之手,不为任何人或力量而改变。而操纵者,必然付出惨痛的代价,触怒无形之手,玩火者必!
但今夜生的事情,还是远出了他的认知领域,不可解释太多,仿佛一下子进入神魔时代。
答辨那天,这位老人白苍苍,身体佝偻,风烛残年,半截身子都快要入土;但今夜面对恐怖的黑衣人,仿佛一个子变了另一个人,挺直了佝偻的身体,居然显得十分的硬朗,目光精烁如金灯一般。
老人手持一根赤练神鞭,十分自如的腾空而起,负手而立,一身白衣无风自动,衣襟猎猎作响,怒呵黑衣人,“哼!只要我没死,任何黑暗力量休想在我神州为所欲为!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若范我界天威,虽远必诛!”
老人这句凛然硬气的话,令成浚一下就想到了排古佬苏老三,“莫非姜老教授也是隐于民间的一位守护者?甚至更加神秘?”
而接下来黑衣人给出了一种答案。
“哈哈哈,老鬼你隐匿尘世数百年,既然今天自己跳出来了,就跟一起下去吧!嘿嘿哈哈哈……”黑衣人声音尖锐阴柔,如金属山石磨擦,鬼哭魔笑,身形化如黑风魔影呼啸而来,快如鬼魅。
啪啪啪,姜老手中长鞭连接拍出数响,能量波动也是大得吓人。只见长鞭舞动也似赤练流龙,闪动着白色的雷电之力,呼呼隆隆,一股又一股罡风将黑风魔影抽散。
一泼蓝色的血液披散,黑衣人在黑风中现出身形,嘴角挂着一丝残留的蓝血,伸同尖长的指甲在嘴角划过,暗黑长舌着指尖划过的血丝,幽冷的眸光如寒潭之冰,眼中冰冷的杀意呼之欲出,紧紧地盯着姜老手中的长鞭。
显然他也是怔怔吃惊,“难道你手中的就是传说中的神农鞭?”
“没错!不想客死他乡的滚出我神州,否则叫你形神俱灭!”姜老浮立虚空,凛然呵道。
“这么说,你就是神农十世后人?”
“没错,我就是姜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