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从瓜瓜小报上得知绿秀和她的儿子不仅活的好好的,而且就生活在京市,
最让人破防的是绿秀这老东西竟然是叶尘的老相好。
她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把绿秀的事情告诉蒋老太太。
蒋老头那么多小三、小四、小五……小一百,她老人家最恨的就数绿秀,她一直将女儿的死归罪在绿秀头上。
要是让蒋老太太知道绿秀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活的好端端的,只怕会提着刀去砍了绿秀。
可是纸包不住火,白家很快就会查实叶尘的姘头正是绿秀,她根本瞒不了多久。
蒋老太太歪着头盯着陈锦棠看了会儿,皱眉说:“自从今天从白家回来,你就一直愣神,是不是白家那上门女婿又跟你为难了,要不要奶奶拿刀去砍了他?”
陈锦棠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那赘婿虽然又渣又坏,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沈宝珠:“香香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眼瞎找了叶尘那么个坏东西!
我要是你姑姑,早就把叶尘赶出家门了,就凭香香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着。”
陈锦棠悠悠地说:“估计我表姐很快就跟叶尘离婚了……”
于是乎,她将叶尘打着白家的旗号四处借钱的事情说了。
蒋老太太:“这种东西不赶紧踹了,还留着过年吗?你姑姑真够糊涂的!”
沈宝珠:“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怕香香想离婚没这么简单,
叶尘就是个无赖,他贪图的是白家的家产,好不容易抱住了白家这棵大树,肯定不会轻易撒手的。”
陈锦棠也皱起眉头,隐隐替白香香担心起来。
傍晚时分,寒育英打电话过来,点名找蒋老太太。
蒋承修有点懵,寒育英每每打电话来都是找锦棠,今天怎么要找老太太?
他出了书房,喊了声:“妈,锦棠姑姑打的电话,说有话给您说。”
蒋老太太起身道:“肯定是为了她女婿在外面借钱的事情,我去开解开解她。”
陈锦棠却不由扶额,姑姑只怕要说绿秀的事情。
果然几分钟后,蒋老太太杀气腾腾地出来了。
“儿子,备车,妈要去捉奸!
你爹那个死东西,不是最疼绿秀那小狐狸精吗?
天天挂在嘴上说绿秀最纯洁,跟朵刚绽开的山茶花似的,我呸!
我看他的棺材板还压不压得住!”
蒋承修一脸懵:“妈,你说你要去捉奸?
捉谁的奸?
绿秀的奸?
绿秀回京市了?”
“她压根就没离开过京市!”
沈宝珠则觉得大可不必,她忙拉住蒋老太太的胳膊,道:“妈,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捉什么奸啊?
再说安安他爷爷都去世那么多年了,
绿秀早就跟咱们家没关系了,她愿意跟谁鬼混是她的事情,咱们何必去淌这趟浑水?”
蒋老太太气得跺了跺脚:“绿秀不要脸,勾引的是白家那赘婿!”
蒋承修:“???”
沈宝珠:“???”
两人眼神一碰,都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