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狼狈逃窜的老秦家众人,陈婶儿笑道:“这三个脑残活宝,我们还没出手呢,好戏就散了,
不过锦棠,刚才秦大柱说的螃蟹是怎么回事?”
陈锦棠灵机一动:“秦俞安警告秦大柱再敢胡来,他就扮成螃蟹戳他的眼睛。”
刘婶儿笑道:“秦大柱害怕的不是螃蟹,肯定是怕秦俞安揍他,咱们这十里八村,还没有人是秦俞安的对手呢!
锦棠,你好福气,嫁了秦俞安这么厉害的人物,婶儿都羡慕你呢!”
秦俞安听到有人夸他,喜得眉开眼笑,陈锦棠红着脸跟着笑了。
秦大柱扛着秦养父回到家,把秦养父放在炕上。
解开裤腰带,拽着裤子褪到小腿,弯着脖子检查血糊糊的两腿缝,苦着脸说:“爹啊,傻子媳妇肯定有啥妖法,
我明明看见满屋子的大螃蟹,要不是刘婶儿来得及时,
我这俩蛋一鸟就被螃蟹吃光了。”
秦养父下面也是火辣辣的疼,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幕,心头怦怦乱跳。
“陈锦棠这小浑蛋不正常,咱们得把这事儿弄清楚。”
秦大嫂黑着脸走进门,指着秦大柱厉声开骂:“秦大柱,你这个一事无成的窝囊废,
我让你把这老废物送去傻子家,你倒好,竟然把老废物又背回来了。”
秦大柱指着自己胯下的小血虫子,怒声道:“你他喵的哔哔个屁,老子这条根差点折在陈锦棠那货手里,有本事你自己把老头子送去!”
“秦大柱,你本来就是废物!你早就不行了!你的根早就坏了……”
“啪!”秦大柱一拳把秦大嫂砸出门。
“老子最恨人说我不行!”
秦养父拍着手大笑:“大柱,打得好,这种臭嘴婆娘就是欠揍!”
秦大嫂挨了打,憋着一肚子火往外走,恨恨地嘟囔:秦大柱,你这废物又打我,
我这就去给你戴一百顶绿帽子,我要把你秦家的老祖宗气活又气死……”
秦大嫂熟门熟路摸黑进了王狗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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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潭村的净风活动开展得轰轰烈烈,苟思琪主动联系陈锦棠,让她再组织人手编织一千个小果篮和五百个小花瓶。
陈锦棠满口答应下来。
苟思琪照例安排了两个手艺高超的老师傅教秦俞安编果篮和花瓶,秦俞安学会之后,再教村里的女人们。
秦俞安跟着老师傅学编织的时候,陈锦棠就在新宅子里看小白白和小狼崽子们跳楼玩。
秦俞安把所有的花样都学会后,起身回新宅子。
他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出于军人的本能,敏锐地察觉到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可是猛然回头间,却一切如常。
秦俞安疑惑地走进新宅,陈锦棠一眼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因为秦俞安头顶的光焰竟变得非常微弱。
这些天,秦俞安带领香潭村的妇女们编篮子,每天被赞美和掌声环绕,
他情绪高昂,心情极佳,头顶的光焰一直非常盛大。
可是短短一个下午的功夫,秦俞安头顶的光焰矮下去一大截。
陈锦棠踮起脚尖,担忧地摸了摸秦俞安的脑袋,问道:“秦俞安,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秦俞安看着陈锦棠的眼睛,认真地说:“锦棠,好像有人跟踪我,可是我回头看了很多次,却什么都没发现。”
陈锦棠的心立即提了起来,秦俞安从来不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