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小黑屋的门开了,庄少游穿戴整齐地走出来,两眼有些发黑,但是神色平静,
长长的黑发竟是有些花白,比起原先的年少轻浮,如今显得更加沧桑,眼神更加深邃,仿佛能够看透千年一般。
庄少游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很坚定,然后停下,说道:
“谢谢大家,众位兄弟辛苦了!”说完就深施一礼。
“为将军效力,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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沓氐县县衙
县令周大人心急火燎地在屋子里转圈儿,一边还自言自语:
“这可如何是好?怎么一下就都死了?难道遇到鬼了不成?
连个知道真实情况的都没有,城里的这点人到底能不能守住啊?
我的家底可都在这儿了,若是守不住,那岂不是死定了?
求援?不行不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也逃不了责任哪,报上去,最好的结局就是革职了,嗯,一定得瞒住了先!”
“来人!”
“属下在!”
。。。。。。
“明白了么?去吧,若是他们不死,你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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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刘家村
“报告将军,沓氐县城黄昏时分忽然起火,不过很快就被扑灭,具体情况不明。”
“嗯?再探!”
“是!”
“等等!传我命令,集合所有骑兵,随我去县城看看。”
半个时辰后,两百骑兵呼啸着向东北的沓氐县城而去。
天刚蒙蒙亮,庄少游带人悄悄地来到沓氐县南门
远远望去,城墙上没什么动静,庄少游亲自跑到近处观察,发现城墙上竟然连巡逻的都没有,心中有些疑惑,赶紧派人往四周查看,
回报说城墙上全都没有守军,东门和北门打开,很多人正在往外逃跑,有官军还有百姓。
庄少游一听心中大喜,看来城里是出了什么变故,无论如何,一定要进去看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何况看起来是座空城,根本不可能是空城计。
半个时辰后,众人来到大开的东门,门外出城的人见到来了一队骑兵吓得魂飞魄散,有往城里跑的,还有往外跑的,
庄少游没有搭理他们,带着人向着城门全速而去,只要进了城门,就算取得一半的胜利。
众人从东门进去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县城里的人们看到来了一伙骑兵都纷纷逃命,躲藏。
庄少游让人好生地去“请”个人来问问,片刻,秦岭带着个书生模样的人回来
那书生倒是有几分骨气,没有立刻跪倒求饶,二是站在旁边看着庄少游,虽然有些忐忑,不过还算沉稳。
“你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何事?你可了解?”
“将军,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只是听说昨天夜里县里好几处地方突然失火,然后就见大队的人马从北门慌慌张张的出城,县衙的火很快就被扑灭。
然后天亮的时候,很多富户带着细软就往外跑,大家不知道什么情况,有得人也开始跟着往外跑,还有的人出来看看热闹,比如我。”
庄少游一听,呵呵一笑,这是好事儿啊!看来沓氐县的那个狗官已经跑了,估计是被吓破了胆。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客气了,平白得了座县城,这样的好事儿,可不是每天都有!
不过在此之前,先得确认一下,城内没有官军才行。
庄少游下令道:“秦岭,三件事你去安排:
一,派人去城内查探各处情况;
二,派人去刘家村将弟兄们召集过来,民壮就暂时留在那里吧;
三,接收各处城门并关闭之。”
然后,庄少游就带着人将那个书生客气地“请”到了县衙。
县衙内没人,而且还有刚刚被灼烧的痕迹,不过烧毁不严重,还能使用。
那书生忐忑地跟着庄少游进去,心里一个劲儿地骂自己犯贱,没事儿跑出来看什么热闹,这下倒好,
估计这伙人是黄巾军乱党,一会儿胁迫自己,若是从了那就是从贼叛逆,若是不从肯定立刻就得死。
庄少游微笑地看着那个书生,说道:“在下庄少游,还没请教这位先生大名?”
那书生赶紧回答说:“在下吴德才,单名一个良字。”说完有些尴尬地看着庄少游
庄少游一口差点喷出来,这都怎么起的名?不过还是忍住,接着说道:
“德才兄,我看你是个读书人,可否请你代笔起草个安民告示?”
那吴良一听,心生哀叹,果然如此,正犹豫是舍生取义呢还是卧薪尝胆呢?
庄少游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德才兄不必为难,如今这县城一片混乱,于民不利,因此希望德才兄起草这安民告示,以稳定民心,这可是善事!
若是德才兄不愿,起草完文书后,仍可回家,我绝不阻拦,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外人也不会知道,你看如何?”
那吴良有些傻眼,这也太贴心了吧?如果我是女人,是不是会忍不住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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