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你就快端给我们喝吧,我们现在是又痒又痛,实在是受不了啦!”齐少带头央求道。
“谁叫你们随便打姑奶奶我的主意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不过,现在我真的不能给你们喝!现在喝了,只能解决身痒的问题,那一会儿痛起来咋办?我就这点解药了!”欧阳予倩绝决地说。
“好吧,姑奶奶,究竟还有好久才能只痛不痒啊?”齐少哭丧着脸问道。
“快了!还要痒四五分钟。”??欧阳予倩淡淡地说。
这时,几个人的痒好像到了巅峰——只听得稀里哗啦,
用背在墙的菱角上擦;
脚杆在桌子的脚上擦;
心口和肚子在桌子的平板角落里擦;
“哎哟,痒呀,痒啊!痒啊,痒??????”喊痒的叫声三个连成了一片,早已掩盖住了嘴巴肿的两个喊痛的声音。
大哟喊痒五分钟以后,齐少首先换成了喊痛的叫声。
“哎哟——啊——哎哟,妈呀!好痛啊!我的骨头好像断了!”接下来,全部人都在喊痛:这痛真是痛彻心扉,呼天抢地!
弄得这间房门前,聚集了很多的人,住房客都不知道这间屋子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会儿,住房部的经理也赶紧敲开门来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阳予倩给他们讲,几个人正在“祛毒疗伤”!
住房客们在那里看了大约十多分钟,见一个姑娘每人给了他们一碗水喝,然后叫声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