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金丽手上有了电话,她马上就给陈炳清打了电话。
陈炳清接到电话,很快就到了。
到了宜都花园,一看,是薄少。他也是一脸的难色。
他把手搭在薄少的寸关尺上摸了一阵脉搏,脸色凛重地说:“你这孩子的病太严重了,恐怕命不久矣!”
樊金丽听到这里便一阵大哭,哭声悲恸,“神医,麻烦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永世难忘的!”
陈炳清装模作样地说:“夫人,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但是,一旦治不好,我也没有办法了。
“这样吧,我打电话叫我的师弟来一趟吧,我和他一起,会诊一下,看你这个孩子有救没救啊?”说完,便把手机拿出来,拨出了一个号码。
“潘老吗?你在宜都市吧?我这里有一个危重病人,需要你前来和我一起诊治一下,看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好,你二十分钟后达到?地点是宜都花园三楼二号。好的,我等你!”
他放下电话后,便又装模作样地看起薄少的病来,边看边摇头:“唉,病情严重,不容乐观呀。”
“大师,神医,难道我的孩子真的没有办法治了?!”樊金丽眼泪汪汪。
“治倒是有办法治,说不一定还能让他恢复他的性功能。不过,依我看,你这孩子的病好像是被某一个高人施动了手续?”
陈老故意试探着问。
“你怎么知道?真是高人啊!”樊金丽一脸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