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以。”吴玉答道。

“我们也可以反过来说，他甚至可以帮你发货啰—因为从另一方面讲，他也是‘王神集团’的一员。那么，你说，他究竟有没有帮你发过货？”“汪铁嘴”大声地笑问道。

“发过。”吴玉答道。

“他发的货你看过他出具的货票吗？”“汪铁嘴”又追问道。

“我干么每一次发货我都要去看货票？这样，还要我的出纳、仓库管理员来干什么？”吴玉没好气地问道。

“好，我不问你王云霄来帮你发过几次货，也不问你是否看过王云霄发货的账单。我就问你，王云霄是否从那次发货以后，他还来帮你发过货吗？”“汪铁嘴”一笑道。

“反对，反对控方律师作这样诱导式的问话！”王琦马上反对。

“反对有效。控方律师，注意你的提问方式！”法官警告道。

“好的，法官，我暂时问道这里了。”“汪铁嘴”笑着说道。

“法官，我有问题要问控方的当事人。”白果举手说道。

“请问，你要问控方的哪一位当事人？”法官问。

“我要问一问‘瑞康药业集团’的老总袁瑞康。”

“好，同意。袁瑞康先生，请你走到回答席上去回答问题吧。”法官说道。

袁瑞康缓慢地走上了回答问题的席位上去了。

“你是袁瑞康先生吧？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王神集团’偷税漏税的问题的？是‘王神集团’的老总告诉你，他们‘偷税漏税’的吗？”白果问道。

“是我叫人注意他们的公司??????”袁瑞康道。

“那就是说，你是蓄意的了！我再问一问，你找的是哪一个人获得了‘王神集团’偷税漏税的信息吗？”白果也是咄咄逼人地问道。

“哎，律师，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好吗？什么‘蓄意’？爱国，是每一个公民的职责。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见到这样坑国家、保私囊的事情，都会挺身而出，给予揭露的！律师，你知道吗？”袁瑞康慷概激昂地说。

“好，我承认你爱国，爱国你可以去盯其他公司呀。可你为什么专门盯‘王神集团’呢？难道偷税漏税的公司没有了？那么，你这样紧紧盯着‘王神集团’，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你和‘王神集团’有仇！”白果突然话锋一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