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号室里,坐着郑金任和吴多。
吴多见堂姐已经被抓住,赶紧悄悄地出屋到2号房间去了。
等吴多走开了,郑金任才让人把吴玉和岳华的眼罩取了下来。
“吴玉,岳老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们来吗?”郑少冷冷地问。
但是,吴玉和岳老爷子的嘴巴还被堵住,没办法说话,只有摇摇头。
“老子就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知道老子的酒厂吗?那可是老子的主要企业,老子就是靠这个企业生存的。没想到被你那窝囊废的老公联合银行,几下就给老子收购过去了。现在居然改成了制药厂!每天特么的要制造多少药出来啊!”郑金任説着,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难道我会就这样算了吗?肯定不会!所以,老子现在要他把老子的酒厂还我。还了酒厂后,老子还要他的‘抗癌新药3号’的股份!老子也不要他的什么秘方了!这小子太特么的狡猾了,随便把药方改一样药那就是一张费药方了!”
吴玉和岳老爷子都无法说话,便把他望着。
“你俩想说话了吧?想骂我是吧?老子就把堵住你的嘴巴的布给你拔了,看你想说啥?”说完,他便把堵住吴玉和岳华的嘴的布扯掉了。
两人的布刚刚被扯掉,岳老爷子便愤怒地说:“郑少爷,你这个好没有道理。我的外孙女婿那人我了解,一般是你不惹他,他绝不会惹你的!那说明你先惹了他,他才反击你的!还有,反击你的认识他,整你的酒厂的人是他。关我和我的外孙女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把我们两抓起来?你尽可以找他本人报仇,要回你的酒厂啊!”岳老爷子声音嘲弄而冰冷。
“找他?你还不知道那盒窝囊废有些本事?身边随时跟着几个保镖。我找他如果能够斗赢他,我抓你们来干什么?我只有抓你们!”郑金任又是咬牙道。
“他收购你的酒厂?那还不是你原来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而且你一直都在整我的老公。你原来不是三番五次地抓我,何至于你的酒厂被他没收?”吴玉变脸道。
“如果你从了我不就没事了吗?你特么的明明就和那窝囊废离婚了,那窝囊废也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窝囊废,你就为什么不能答应我呢?难道,我这个宜都市市首的儿子还不如那个从农村来的窝囊废?一个赤脚医生?”郑金任声音都有点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