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这——”
朱雀圣子顿时就被炎烈给怼的一愣一愣,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所以炎烈说的这一切,他此前是真没有什么思考。
他只觉得,只要他幡然醒悟了,改过自新的重头再来了,那就一定可以一切如初的,让阳艳艳幸福。
只要阳艳艳再相信他,给他一个机会,就什么都好说!
而林逸晨呢,则是在一旁笑而不语,只是低头品茶,似乎这一切和他无关的,似乎这茶真的是非常好喝。
纵然他只要想,那有无数论点可以驳斥炎烈,即使无法彻底说服炎烈,但也会僵持不下,搞得各有道理。
但是说实话,林逸晨对朱雀圣子这个很讲义气的二百五义兄,还是颇为看好的。为此,不愿意让朱雀圣子做一个悲催舔狗的林逸晨,自然也就乐观其成了。
虽然他不好去劝朱雀圣子,但是炎烈要是可以骂醒朱雀圣子,那也是一件好事呢!
“所以你最好放清醒一些,不要以为你去了,那艳艳就会感动不已的和你走,从此温柔的和你生活。”炎烈只是冷眼看着朱雀圣子:“不要认为你这几年幡然悔悟了,没有在像年轻时一样的爱折腾,那艳艳就会被你的行为感动,觉得你是个好人了。”
“甚至说,你别以为他打过艳艳了,艳艳就会对他心凉,不愿意再跟他过日子。”炎烈一声冷笑:“我告诉你,他不仅在生活中打过艳艳,在床上还打过艳艳呢。”
“你打过没?”
“我——”
朱雀圣子尴尬万分的低下了头,虽然此前游历天下时,他和阳艳艳的确机缘巧合之下住过同一家客栈,睡过同一张床。但是,俩人只是抱着睡,并没有做什么啊——。
“所以啊,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那总是有着极大的耐心和包容度的。”炎烈一声冷笑:“我告诉你,在她眼里,现在的你可能屁也不是,就是一个过往的朋友,一个路人罢了。”
“而且她不仅会为自己,还更会为孩子着想!”炎烈十分严肃:“她留在那里孩子,可能可能就是隐世门派的下下任继承人。但是跟你离开,她孩子能当朱雀圣主?你爹会愿意?”
“而且我告诉你,女人就是这样。但她爱你的时候,不管你是凶她也好,还是骂她也罢,甚至是打她,那她对你也会十分温柔体贴。”炎烈冷声说道:“反而她不爱你的时候,纵然你对她无比的好,各种讨好和跪舔,但她也会对你不屑一顾,根本就看不上你!”
“这就是赤果果的事实!”
炎烈毫不留情的说道:“这就是我一个过来人,对你的忠告!”
“我告诉你,不要绝对我这些话是骗你,或者说是忽悠你,是见不得你的好。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你追她跪舔她,那是不会有结果的。”炎烈严肃的说道:“舔狗,只能死路一条!”
“炎烈叔叔,你怎么明白这么多。”而挠着头的朱雀圣子,却是瞪大眼睛的,十分狐疑的看着炎烈:“你年轻时,难道也像我这样犯过错,当过舔狗吗?”
“噗!”
刚刚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的炎烈,直接就一口茶水喷出。
而林逸晨和炎烈身后的吕洞宾,也都十分无语的,很是无奈的看着朱雀圣子,完全不知该怎么说他好了。
笔记哪有这么反问长辈的?能问出这种话,这朱雀圣子也是奇葩的脑回路,简直是绝绝子了。zbZω.しA
“我年轻时有个朋友,和你的情况差不多。”炎烈则是强行平息了,想要直接打爆朱雀圣子狗头的冲动的,压抑着愤怒的缓缓的喝了一口茶:“反正话就这么多,你自己慢慢去悟吧,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女人就是这样,如果她真愿意跟你,那很快就会答应你。反而如果她不愿意跟你,那你就是墨迹纠缠再久,那人家也不会理你。”
炎烈苦涩的摇了摇头:“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说的太对了,啪啪。”
林逸晨自然是恰到好处的重重鼓掌:“真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知己啊!”
听到林逸晨的叹息,炎烈顿时双眼一亮:“真是好一句的‘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句词,可真是太符合我的心境了。”
“这是你写的词?”
“不是。”
面对炎烈十分急切的追问,林逸晨则是笑着说道:“这是前朝诗人李义山写的诗。”
“李义山?”
炎烈摇了摇头:“没听过,全诗怎么说?”
“名为《锦瑟》。”林逸晨如实说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真是太棒了,太有才了!”
炎烈十分佩服的对林逸晨竖起大拇指,心想林逸晨真是太谦虚了,明明是他写的诗,却说什么李义山。
毕竟大奉的前朝,可没有一个叫李义山的诗人!
“是李义山太有才了。”
林逸晨苦涩的摇了摇头,他是真不盗诗词,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份,他已经用不着靠这个出名了。
但是谁叫这个时代没有李义山这么一个人呢,所以他说大实话,可却没人信啊!
这就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