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心里不服,他就一傻子,凭什么呀?”许大茂非常不爽地说道,“更让人气的是,这两个人的结婚报告都递交到单位了。”
说完,唠唠叨叨地说道:“真想不明白,傻柱给了冉老师吃了迷人药。”
我也想有一粒。
许大茂说道。
“傻柱人不错,以前就是坏在他那张嘴上,现在改了,有姑娘看上很正常,35块钱工资,家里没老小没小的,一個妹妹到了出嫁年纪,冉老师嫁过来就两个夫妻过日子,没有婆媳矛盾,许大茂,你别不服气,这点伱得服。”
“我有老婆我怕什么,有人比我更难过的呢。”
“你说秦淮茹?”娄晓娥问道。
“不是她还有谁?”许大茂反问道,接着幸灾乐祸地说道,“你没看到自打傻柱跟冉老师处对象后,没有再从单位带饭盒了吗?也有意跟她拉开距离,这几年秦淮茹不知道从傻柱那里得了多少好处,私下里向傻柱三块五块地借真当大家不知道?几年下来不道多少,现在人家要结婚了,以后傻柱的工资肯定是由冉老师管着,她秦淮茹的好日子到头喽。”
娄晓娥一听,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傻柱借钱的事院里的人都知道,只是事不关己,大家也都当作不知道。
“傻柱就好像老僧突然顿悟一样,自打他那天理发回来说要从头开始,当时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当时是下了决心要改邪归正。”娄晓娥回忆起来。
次日早晨,第三轧钢厂大门。
傻柱骑着单车刚刚进入大门。
“何师傅早呀,今天气色不错嘛,昨晚干吗啦?”汽车班的班长王长鸣骑着单车从后面追了上来,跟何雨柱并肩走着,目光中带着一丝“你知道的”的意思看着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