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瞬间无语,原来哭丧早已变成了一种形式,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礼仪,后来老王才知道,谁家先人如果死了,儿媳如果不哭丧就会被人骂不孝,老王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被尽数摧毁了。
接下来学究的尸体要搁在家里一天,然后才能送去火化,学究的两个儿子终于露面了,他们为了不被人落下口舌,跑来给老人送葬。
花间母子本想留在这里陪老学究,但一直被学究的儿媳们冷嘲热讽,花间当场就发飙,指着学究的两个儿媳大骂。
花间也许跟同学朋友之间吐槽挖苦还有点能耐,但面对这些悍妇他怎么骂得过。
老王生平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泼妇骂街,虽然他不怎么听得懂那些妇女骂的方言,但很多肮脏的字眼是全国统一发音的,她们居然一句话说出了N个类似的字眼,老王的三观再次被毁得支离破碎。
她们骂完花间又骂起了花母,花间气得不行,就准备上去干架,还好被老王和花母拉住,把他拖回了家。
花间也是成年人了,到了晚上就平复了情绪,虽然还是郁郁寡欢,但表面看来还好。
晚饭之后老王肚子不舒服,准备上厕所,然后花间带他见识了农村的茅坑。
老王这一次创造了自己最快的撇条记录,1分钟结束战斗,当他溜出来后,双手使劲地抱着两腿挠,尼玛,全是蚊子。
老王跑到正屋灯光下一照,吓了一跳,双脚上涨起了一个个的肉疙瘩,跟旺仔小馒头差不多大小,数一下,足足二十多个,全是蚊子的杰作,他不是没被蚊子叮过,但被叮成这样的,绝对是第一次。
“你们家的蚊子是基因变异的?”老王边挠边问花间。
“农村的蚊子比较厉害。”花间淡淡地解释。
“那你平时在家怎么上厕所?”老王问。
“晚上厕所里才有蚊子,我不在晚上上厕所。”花间说。
“那要是白天忘记拉了,晚上忽然想上厕所呢?”
花间:“那就憋着啊。”
老王:“······”
“花间,小王,来洗澡吧。”花母从厨房走了过来。
“哦,好。”花间说着带老王走到了最东面的房间,老王走进去环视一眼,这是储放杂物的,并不像浴室。
“在这洗澡?”老王问。
“嗯。”花间把搁在墙边的木盆放在了地上。
老王看着木盆有点脑袋当机的感觉,愣了好久才指着木盆难以置信地问:“在这个盆里洗?”
花间点头道:“对啊,我们家没浴室,你将就一下吧。”
“那水呢,不会干洗吧。”老王问。
“当然有水,我去给你打水。”花间说完就出门去了厨房,老王跟过去,花间用脸盆倒了一些热水,又加冷水调温吗,用手试了试温度,正好。
“这么点水够洗澡?”老王已经不再惊讶了。
“节约用水嘛。”花间说。
老王:“······”
花间找来一条毛巾,在老王面前晃了晃:“新的。”然后丢在了脸盆里。
于是,老王又创下了自己洗澡用水最少的纪录。
洗干净了,老王和花间坐到床上,他们俩今晚逃不了同床的搞基命运了。
老王从包里取出平板电脑来上网打发时间,现在才8点多,他和花间都睡不着。
正上着网呢,老王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始皇打来的。
(下一章晚上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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