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有些不明白了,这在外人面前的活阎王,怎么到了自己面前,就乖顺的不像话呢。
今日吃的满足,萧绝都有些不想走了,他捧着茶,跟凤清歌依偎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雪景,不知不觉,时间就过的很快了。
等到粉翠给老夫人送完鸭子回来,天色都有些暗下来了,萧绝还舍不得走。
粉翠匆匆忙忙的回来,一进屋就神神秘秘的拉住了凤清歌。
“小姐,听说成阳伯府出大事儿了。”
凤清歌听到成阳伯府出事,心里就已经有了几分预料。
“莫不是周永生出了什么事?”
“小姐您可真是神了,这事儿说来真是丢人,听说是周永生跟她那个得宠的花姨娘在房里欢好的时候,非要那个师姨娘在一旁伺候,这也就算了,那个花姨娘还出言侮辱,让她跪在榻边看着。”
粉翠说起来的时候,绘声绘色的,仿佛亲眼见着了一般。
“两个人一边行那污糟事,一边羞辱师姨娘,说她若是不给两人当狗好好伺候,就要拿她的家人糟践,花姨娘得势便猖狂就罢了,那个周永生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也应和了几声,最后两人行完事,让师姨娘帮忙擦洗的时候,那师姨娘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剪刀,直接把周永生的命根子给剪断了,然后又划花了花姨娘的脸,人就跑出了成阳伯府,把这事儿到处说完后,又置办了一身素服,一头撞死在了成阳伯府的门口。”
说完后,粉翠还有些唏嘘不已。
她知道这个周永生是个色令智昏的混账,但没想到能混账到这种程度。
萧绝虽然人在外间,但粉翠的话,他却都听到了耳朵里。
“好,这事儿我知道了,你这耳报神当的不错,这个月的月银,多给你发二两。”
粉翠心中一喜,美滋滋的带门出去了。
凤清歌回到萧绝身边,唇边漾着散不去的笑意。
“你都听到了吧?”
萧绝抬眸看她一眼,“这事儿想必有你在其中推波助澜吧?”
凤清歌叉着腰,一脸的神气。
“那是自然的,咱们找不到证据让周家为当年的恶行付出代价,那就用这种方式让他们赎罪好了,况且那个师蕊儿在成阳伯府过的什么日子你也是知道的,这种卸磨杀驴的做法,也活该他们家遭了这样的报应。”
当初柔妃当了周贵妃的棋子,帮她害了萧绝,所以他们母子才能在宫中扶摇直上。
只可惜柔妃之死,换来的却是师家不被周家当人。
上次见了师蕊儿,凤清歌便私下找人打听了她在周家的待遇,知道她忍辱偷生后,便找人将当年柔妃的事儿说了,激发了她的不忿之心。
后来又找人给她捎话,说她若是能让周家付出代价,她师家的人,自己自会帮她保住。
没想到师蕊儿看着柔柔弱弱、唯唯诺诺的,倒是个刚烈的,做起事来这般果断利索,下手还狠辣。
“对了,我当初答应过她的,她若是出手,我会帮她照拂她的家人,如今她其他的家人都被周家养在郊区的庄子里,你看?”
萧绝点点头,“放心,我立刻就让人去将他们接走,自会找地方好好安置下来。”
“但你会不会觉得这件事我下手太重了,心思恶毒?”
“没事,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