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琪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从衣服鞋子到发簪荷包都经过了精心的挑选,早早的来了这云水榭,她和一个不知名的但是颇具才气的人已经通过信件联络很久了,他的文才中夹带了一丝贵气和一丝狂傲,自从这秦安王很少找她之后,她对这个秦安王也算是失望了,遇到点点困难就会退缩,但这信中的人一看就和这秦安王完全不同。
这事情的起因也算是‘巧合’,她无意间在府外捡到了一封信,一时好奇就拆开了这信,这信似乎是给一位学生给他教书先生贺寿的信,这信中的人才气斐然,她便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何人了,她按照这信上的落款找到了一家不错的铺子,这信件的主人不在,她便留了字条,让这信件的主人在确认无误后,给她说一声,结果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竟用这信件聊上了,而且相聊甚欢,今日这人给她一个口信,约她在这里见面。
“苏小姐。”庄俊生当日就已经知道了这人是苏慕琪,他之前曾在这赵家的宴会上见过这苏慕琪,之后也跟着秦安王见了她两三次对她颇有好感,但是又怕惊了她才一直没有表明身份,他接到她的邀请约她在此见面的时候,还想象了一下这苏慕琪看见他会是什么反应。
“公子可是信中人?”
庄俊生一听心中马上就有些不爽了,这苏慕琪好像对他没有一丝印象,他和她又不是说只有一面之缘,难不成之前这女人眼中只有那个不成器的秦安王吗?庄俊生并不是一个什么心胸宽广的人,这会儿更是越想越不快。
苏慕琪还真是没正眼瞧过这庄俊生,本就印象很淡也记不清楚,只觉得有些面善,这庄俊生虽然是庶子,但是他母亲在府里也算是极受宠的,这庄俊生的一身行头比起他的嫡长兄也是相差不远的,这苏慕琪可是看得出来的,正一副娇羞的样子看着她。
“苏小姐,今日就由在下做东,我们畅聊一番如何?”
苏慕琪自然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苏慕雪此时正坐在康玄夜怀里,苏慕雪紧紧的抓着康玄夜的胳膊,毕竟这是在屋顶,这多多少少是有些畏高的,她的内心一直猫爪似的的难受,她如今是一个没武功的人,看着这对面窗户的时候偶尔撇到更低处的平地,让她更为虚。
“有些冷了,这两个人似乎都没有起疑,我们还是回去等好消息吧!”
“你不继续盯着了吗?还是说……害怕从这屋顶滑下去?”
“我只是觉得这大冬天的,我们没必要在这屋顶喝风,他们只要来了,自然就跑不掉了。”苏慕雪满脸尽是娇嗔之意,瞪了一眼康玄夜。
康玄夜看着苏慕雪,自从那道士来了后,这苏慕雪脸上的冰霜去得七七八八,现在这冷冰冰的一面是很少在他面前展示了,这种特殊的感觉很好。其实相对的苏慕雪也是有着这样的感觉。
康玄夜横抱着苏慕雪走屋顶回去了,这连城此时正在这厨房中,她把少量的迷药加到了这酒中,这酒已经是极容易醉人的千人醉,酒量不好的人很容易上头,再加上这迷药,一会儿怕是这俩人都要不省人事了。
晚上连城才返回来,打了一个哈欠:“小姐,完成了!”
苏慕雪点了点头:“你去休息吧。”
“你和苏慕绫是怎么安排的?”康玄夜放下手里温热的茶水,看着苏慕雪。
“自然是生米成熟饭呢,我让连城放倒他们,然后让他们将两人安排到这后院中,做个简单的现场,让着两人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康玄夜可不相信只有这么简单而且这么简单,那个庄家可是不会被这种小伎俩欺骗的适当的自己可以提醒一下她:“如此而已,怎么会安排了那么久?而且你还没有告诉我他们怎么回约到你的地方的。”
“之前调查到这庄俊生是个尊师重道的人,他每年都会在他的教书先生诞辰给他的先生写贺寿信,我让鬼喜偷了这信,在苏慕琪出门的时候扔在这府门口,这苏慕琪向来都是闲着无聊喜欢多管闲事,她一定会送信去这信的主人那儿,而且她喜欢被人感谢,所以她一定会留下她的名字。”
“她如果没看见,没捡起来呢?”
“那就伪装成送错的信。如果她不多管闲事,我和绫妹还有另外两个计划呢!”
康玄夜看着她:“那么今天的事情呢?又是什么样的安排?”
“这苏慕琪一向是眼高于顶,她压根不会记得这庄俊生,这庄俊生是个聪慧之人,想必以记忆力不会差,而且真的是这庄家有意操纵这苏慕缘,他更会记得这苏慕缘。这样就会成了这庄俊生记着她,而她不记得庄俊生,这庄俊生若是个大度之人想必不会太在意但是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太好的感觉。两个人酒醉后同床而眠,如果说没发生什么,但又不像,觉得发生了什么但又没有落红,这庄俊生会如何想呢?他可是最清楚这苏慕琪之前整日整日的粘着这秦安王,怕是会认为如果两人发生了什么那这苏慕琪早就和这秦安王苟合在了一起,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自然不会担着这个责任,我让这连城把苏慕琪的药下的更重些,就是想让这庄俊生在她之前醒来然后离开。”苏慕雪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说道:“我让连城藏了这苏慕琪一根珠钗,等她醒来时再让人告诉这庄俊生给她留下口信,说东西已经拿走了,以苏慕琪的想法她会把他理解成为这珠钗是作为定情信物拿走的。之后把这珠钗放到这庄俊生的衣柜里去就好了!明日让人把这两人的消息传出去,满城风雨之时就是成事之时。”
“要是这庄俊生不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