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环境也很舒适自然。
圆桌上摆放着清瓷白花瓶,里面点缀着素白泛着微紫的坎皮恩花,香气淡淡。
那宽敞大阳台前,细微的书页翻动声音传来。
那里坐着的人,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背景依旧柔和沉静。
二层的灯没有全开,仅仅只是在小圆桌旁边亮了一盏精雅的复古台灯。
微微亮的光线,打在他的身上,他穿着清冷休闲的白色居家服,浅灰色绵柔布料长裤。
靠在那里,身旁放着瓷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变得温温凉。
王叔走过去,像是不想打扰他的清静般,声音都压低了许多,微微鞠躬。
“先生,他来了。”
那静静坐在那里看书的温雅男人,似乎温润地嗯了一声。
平缓地将手中的书合上,露出了那双白皙修长的手。
根根分明,骨节清晰,指甲修剪得极好,圆润而又干净。
宛若上帝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没有一丝瑕疵,着实是漂亮极了。
王叔低头,将他身侧的茶杯拿了起来,动作格外地贴心细致。
“先生,茶凉了,我去为您换一杯。”
“辛苦了。”
那清冷优雅的男人,连说话都是这般温和,就像是低缓淌淌的大提琴般,给人以放松舒适感。
叫人不自觉地放下了心防,想为之倾诉其所有。
乔震霆走了过去。
对待他,并不像对待他二哥乔震寰那般无礼。
明明面前的人是个温和绅士的人,也从来没有对他做出过什么严厉的责骂。
但是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般,态度很小心,说话总要时刻记得三思,不敢多讲。
甚至,对待他宛若像对待父亲一样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