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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皇太后出事,云朝歌被禁琼殿已有三日,云府虽暂时未受牵连,但府邸四周的暗哨却多了不少,樊夫人几次欲请求入宫看望朝歌,皆被“朝歌身子不适需得静养”的理由给挡了回去。
“陛下,仁太妃这几天日日求见,您看……毕竟是德高望重的仁太妃……”明下月正替卫衍按压着太阳两穴,手法独特,手中有醇厚的内劲缓缓输出。
殿中点着凝神镇痛的熏香,卫衍这几年头疾发作得越发频繁,太医的针灸和凝神香也越发不管用,明下月不动声色地用深厚内息功底为卫衍疏络活血,卫衍果然平和了许多,眉宇间的暴戾也渐渐散去不少,明下月才敢在此时提起仁太妃求见多次的事。
卫衍没有睁开眼睛,只半倚着身子,开口道:“她来求见寡人,无非是想为那丫头求情,唯恐寡人猜疑。”
“陛下圣明。”明下月讪笑道:“不只是仁太妃,樊夫人几次请求进宫,奴才也命人寻了由头拦下了,只是如今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怕是说什么都站不住脚了……况且琼殿那儿……就这么一直禁着?”
“他们倒是消息灵通。”卫衍蓦地睁开眼睛,冷笑了一声:“那丫头身边何时竟也有这般能人了。”
云府这几日这样着急见到朝歌,无非是因为收到了宫里的消息,宫墙森严,太皇太后被下了蛊一事更是严令不准泄露半句,除了仁太妃,就是这宫里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何事的人尚且少之又少,但云里雾他们父子几人显然是收到了消息,此时正在试探朝歌在宫中的安危。
朝歌那丫头身边,竟也有能这般神不知鬼不觉与外界相联的能人了?
“是奴才失职。”明下月忙自领责任。
“也怨不得你,倒是寡人也不曾注意过那丫头身边的人。”卫衍的口吻倒听不出喜怒:“刑司查得可还顺利?”
如今卫衍只是将朝歌禁足了,此事并未盖棺定论,且云里雾等人也摸不清卫衍的态度,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可他们也不是傻的,云府大公子云怀之是个心思缜密的,那层层暗哨想必他也有所察觉。
明下月自然知道卫衍的意思,刑司查案恐怕还不太顺利,如今和刑司同时质疑此事正在调查的势力可是有多方,而刑司往往慢人一步,只怕那位李大人要气得不轻,明下月忙笑道:“那云大公子和南北大将军皆在暗中调查此案,他们虽是外臣,查到的东西却不比刑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