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音音扭头就朝外面走。
宋书言脸色一变,赶紧追了出去。
包厢里,郁少霆拿着球杆,慢条斯理地瞄准一颗球。
他一副继续打球的样子,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贺东离靠着台桌,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上次你把国外那堆事丢给我,自己跑回来就是为了她的事,这个沉画对你的影响挺大的。”
郁少霆没说话。
端着砝码的美女眼神一闪,娇笑着走过去:“郁总,旧人不去,新人不来嘛,我也可以……”
男人森冷的眼神忽然朝她看过来。
美女顿时浑身一僵,定在原地不敢动,害怕地抖:“郁……郁总……”
砰!
一声巨响。
郁少霆将球杆砸在球桌上,声音冷极:“照镜子看看自己,你也配当新人?”
说完,他看也没看她一眼,抬脚朝门口走去。
“少霆,这件事牵扯到沈家,你真的要去?”
贺东离皱眉开口。
郁少霆脚步停了下,玩味的声音泛着寒意:“沈钰想在京城混么,正好今晚我无聊,去给他立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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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这样,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啧,我不都说我去救么,你骂三哥就骂三哥,你把我骂进去……三哥!您怎么出来了?”
大厅里,宋书言拉着沈音音说话。
忽然看到郁少霆过来,宋书言脸色一变,一把将沈音音拽到身后,皱起眉脸色有些严肃:“三哥,音音刚才冒犯你是无心的,你别跟她计较!”
郁少霆凌厉的黑眸瞥了他一眼,大步朝门外走:“我喝了酒,你来开车!”
“开车……三哥你要去救沉画?”
宋书言反应过来,赶紧拉着沈音音跟上去。
别墅里。
沈钰冷眼看着眼前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女人。
沉画嘴唇干裂,那张往日光彩照人的小脸失去了颜色,像暗淡的花朵,整个人死一般的寂静。
她还坐在昨天的位置,连地方都没动过。
沈钰见过美的、丑的各种女人,唯独没见过像她这样的。
盯着她看了一会,沈钰蹲下身:“沉画,你打算永远都不说话?”
“……”
“你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我很好奇,如果我把你的肉割下来,你也没有反应?”
沉画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被威胁割肉的不认不是她。
沈钰拿出一把匕首,拉起她一条胳膊把衣服扯上去,一截雪白细嫩的手臂露出来,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羊脂玉。
“我改主意了,你这只手臂不用来刻字真可惜,我给你刻几个字,‘夏家人都该死’,怎么样?”
沈钰仿佛找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拿着匕首在她手臂上比划了一下,找到刻字的位置。
接着,锋利的匕刀刃朝她的肌肤割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沈钰脸色不悦,只好先松开沉画,走过去打开门。
“怎……”
话刚说了一个字,他只看到眼前一道黑影和杀气逼近,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当胸被一脚重踹整个人倒退了七八步,重重撞在墙上,缓缓倒了下去。
只见郁少霆一身寒意站在门口,他一眼便看到坐在地上呆滞的沉画,心脏狠狠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