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僧收回翅膀,眼珠变回黑色,闭上眼睛缓了缓,才对我说道:“你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不就是火麒麟嘛,它可以变成翅膀,甚至是胳膊断了,还能接上,我们的血脉都差不多,有区别的还是各自身上的蛊虫罢了。”
“好了,不要废话,这座宫殿就是巫神阁,十八层地狱还要在大后方的巨大青铜门里,你曾祖父曾祖母、你奶奶、你二姑,估计现在就在里面等你和朱砂了,咳咳,当然还有我,这个热娜、大黄。”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心说乖乖,可终于要看到我奶奶了,被爷爷说了这么久,终于要见到她老人家了,还有二姑,还有……
还有曾祖父曾祖母,心想我曾祖父可算是个牛掰的人物,那杨戬就是他的化名,在神话史上也留下不凡的一笔,啧,我也不能落后啊,唉,还是算了,现在的时代好像不允许了,现在是崇尚科学的时代,鸟枪已经换炮了,飞机都有了,如果真的有神,那他们真的要好好抓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我正这么想着,看朱砂也收回了翅膀。
她小跑到我的身前,低下头勾住了我的手指,咯咯地傻笑,“就要见到大嫂和奶奶了,我心里好紧张啊,一会儿你要多替我说几句话啊,听见没。”
说到这儿,朱砂吹了一口脸颊上的头发,算是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我见她不再和我生气了,估计也是暂时的,她是一个对事又对人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生气什么不该生气,这是大家庭培养出来的基本素养,朱砂算不上是一个内向的人,但也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外向的人,所以在长辈面前,让我替她挡,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在我眼里,这就更显得她可爱。
我拉住她的手,嗯了一声,又说了几句什么你放心吧的话,全交给我,不过我越说心里越打鼓,心说一会儿见面该说啥,是跪下扑通扑通磕几个头,还是怎么怎么样,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我才是最不擅长与久别的长辈沟通的。
我急得直呲牙,决定还是在外面缓口气放松放松,上官云僧气得踢了我一脚,骂我没出息。
我揉了揉屁股,冲他嘿嘿一笑,最近我俩也算是打成了一片,虽然他有许多事瞒着我,但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气氛要舒服得多,最起码要比与上官介龙在一起,舒服得多,那家伙看上去虽然很灵动,但性格确实闷得很,而上官云僧虽然看着稳如泰山,但是性格却很跳脱。第二
但大黄却一直给我使眼色,那意思是,离他远点!离他远点!
我又不得不听一只狗的,叹口气,再次抬头看向了高空的那个巨型大锅,现在的角度有区别于之前的角度,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了,是一个白金色的大锅,这是确实的,只不过锅的下方,有一个同体积的如同柠檬片的黄金骨架桥,骨架的缝隙都用半透明的金黄色的琉璃填充,骨架桥的中间,也有一座黄金青铜房屋,房顶是圆球形状的。
忍不住啧了一声,指着大锅问大黄道:“这大锅是干什么用的啊,看着也不像是炒菜用的啊!”
大黄吐了吐舌头,笑着解释道:“这可不是什么大锅,这是安置在谛听耳之下的天眼望远镜,是专门用来观测天象,主要是用来筛选宜居行星,做天文科考用的,不过最主要的目的是,用来寻找翡翠星的,但现在也一直没有收获,银河系很大,几千年来,也只是观测了百万多个恒星星系,连银河系的一个小扇面都算不上,要知道单单银河系就拥有不止千亿个恒星系,这翡翠星如果大海捞针一般。”
“什么?现在云纹寺的科技水平,已经达到这等地步了吗?”我有些吃惊于,就这么一个远离北平心脏的偏远的新疆,一个罗布泊的不毛之地,还研究天文学几千年了,那是什么地步啊,那可能云纹寺的天文储备,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外国国家都要强。
上官云僧冷哼了一声,背着手说道:“你知道什么,云纹寺也好,昆仑山也罢,别看远离喧嚣,但是各种领域的知识,咱们只有略显世界,而不会被世界领先,他们经受战火的反复洗礼,科研本就是昌盛时期的产物,但是我们一直处于稳步发展阶段,更何况天文离不开堪舆数学,在古代,你们家族就是以天象,而领略到的堪舆术数,所以没有比你们家族更懂天文学的,更懂宇宙的。”
“再者。”大黄接着上官云僧的话茬儿,继续说道:“云纹寺和昆仑山都不是故步自封闭关锁族的地方,咱们云纹寺每年都会有孩子出国留学,学习先进的科学和人文,所以这次你的三姑郭嘉妍,才出国留的学,刚回国,这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例子,咱们云纹寺不光可以观察天象,还可以接收来自宇宙很多脉冲星、以及超新星爆炸的电信波,以前都是靠光,现在电的发明,正在使这个天眼望远镜做系统性的升级,以后我们可以进行射电,让它变成一个射电望远镜!”
“这里也没有外人,据上面的观测者长时间的观测,以接收的电信号反映,那些脉冲星、或者是恒星爆炸过后产生的白矮星、中子星,它们是有生命的,它们产生的电信波,很有规律,就像是植物其实也有喜怒哀乐,会传达出一种生物讯号,同样的这些恒星之后的产物,虽不能正面证明它们是有生命的,可是它们却可以发出电信号,而且还能与我们产生沟通,所以你曾祖父想尝试着,翻译它们的电信波,与它们进行沟通,问出翡翠星的下落!”
“我心说天呐!这也太疯狂了!”心说昂,合着天上的那些星星都是活的,而且还会说话!这怎么可能,不过这是曾祖父做的事情,我又不能不信,毕竟我的知识底蕴,在他们面前,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