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吃到脏东西导致食物中毒,不得不来洗胃这种事有多可笑。”
坐在医院单人间的病床上,胁田兼则拿起床头柜上自己检查的报告单,展示给面前的铃屋看。
“你瞧瞧,我的胃穿孔了,医生说这段时间都不可以随意离开医院,还要放下手上的工作,专心休息。”
光头的嘴里没有安装假牙,所以现在说话也并不很滑稽,指着床头摆放的花朵和水果,他感慨万千。
“毛利家的夫人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望我……顺便做个检查,真是太客气了,不就是不小心让我吃下了剧毒食物吗,像我这么豁达的人,怎么会放在心上。”
铃屋翘起腿,有些厌恶地嘲讽:“如果你没放在心上,就应该知道人家是特地来医院做检查,然后顺便看望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废物老人。”
“这话真叫我伤心。”胁田兼则一直保持微笑:“你还在怀疑是我让人去袭击八丈岛的南酒店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铃屋抱着胸:“大小姐的人一半都死了,乌丸财团的股票也不停往下掉。”
“这说明小姐做的还不够好。”胁田兼则拿起一个苹果,也不管医生对他不许吃东西的叮嘱,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看看铃木财团,善后做的多好,有经验就是不一样,刚回来就被怪盗基德发了预告函,股价不降反升。”
“这只是巧合…”
胁田兼则没有反驳,巧合与否他并不关心,而是想表达自己的想法。
“大小姐的阅历还不够,需要老人帮衬着,但她选择的人不好。”
光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贝尔摩德,那个女人私心里藏了一点忠心,真敢信任她,说不定反手就会被她给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