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从车子的储藏格里抽出一瓶日本威士忌,倒上一杯抿道:“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至少要往上,比琴酒高才行。”
【你没机会了啊…】
虽然没有听懂,但爱尔兰也知道,如果琴酒都不了解其中内因,那自己最好不要这么好奇,至少不要把好奇心摆在明面上。
“好好干,皮斯克的遗产都会是你的,爱尔兰。”
挂断了电话,朗姆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将酒杯用手帕擦干净后放回到储物格,从后视镜看到了自己在等的人。
副驾驶边的车门被拉开,坐上来的人首先摸了一下座椅,感觉没问题后才踏实坐下,将自己头顶的小镜子翻下来,透过它看见了朗姆的模样。
“三年不见,你老了很多。”
“是啊,我要在琴酒掌控实验室的情况下想方设法阻止他知道研究的真相,确实不容易。”
朗姆用手敲打着车门的扶靠:“财政部分还是得分开,不然以研制毒药的名义,他肯定会起疑心。”
“他大概已经怀疑了吧,不过不问,估计根本不在意。”前面的人合上了镜子:“就像他从来不在意自己杀掉的人。”
“无所谓,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乌鸦的附庸,比起妻子,ss的贴心人应该是我才对。”
“知道了。”
看着她踩着皮鞋开门而去,朗姆低垂眼眸,叹了一口气,和自己的司机抱怨:“女儿大了不听话啊。”
“先生,为什么小姐她…”
她和你的关系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