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孔令尊一张血糊糊的脸狠狠抽搐:“如若知道你是肖少帅,我怎敢针对你,怎敢与你作对?啊,啊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啊,啊啊啊……。”
孔令尊绝望惨嚎。
这尼玛,他竟然招惹了一位元帅,而且是国祚以来最年轻的少帅。
他引以为傲的最大资本孔家,在一位元帅面前算毛线啊。
他一直费尽心思想知道肖健身后的势力。
现在终于知道了,不过他身后并没有什么势力,他本身就是最大的势力啊。
“噗!”
突然,一个人喷出漫天血雾,正是刁管家。
“少帅?……,难怪我们都不堪一击……。”刁管家凄然惨笑:“主事啊……,我们,我们完了……。”
“嗖!”
一道蓝光闪过,那把淬毒的匕首直接贯穿刁管家的咽喉。
肖健:“本帅生平最恨用毒的人,所以,这把刀还给你了。”
“砰!”
刁管家一头栽倒,就此气绝。
剧毒在他的血液里蔓延,很快将他整个人的头颅变成黑色,看着触目惊心,让人心惊胆寒。
“稍等,待会带你去孔家,让本帅见识一下你孔家的底蕴。”肖健目光瞥了孔令尊一眼后不再理会,转回到昌百昭等人身上。
“不,少帅,我错了,我错了啊。”孔令尊痛哭流涕:“我孔令尊有眼无珠,求您饶恕。这辈子,不,下辈子,孔某都愿做牛做马,饶恕自己的罪过。”
肖健漠然摇头:“在长州害死那么多人,制造骇人听闻的182惨案,万死难辞其罪。饶你,想多了。”
“少帅,我知道错了,我错了……。”孔令尊跪爬在地上,一头磕到底。他不想死啊,更不想孔家被灭掉。
“现在知道错,晚了。”肖健手豁然一挥,狂风怒啸,孔令尊再次飞起,一声巨响撞在后面的车身上,然后终于没力气哭嚎,世界安静了。
在这安静的世界里,昌百昭等人却是毛骨悚然,内心惶恐不安。
昌百昭不敢再摆谱,哆嗦着扶着手杖,从椅子上站起来,双腿抖得厉害。
“少,少帅。”艰难地吐出一道声音,满脸惶恐:“我昌侯府绝不敢找您报仇,那都是昌昊那不孝子……。”
“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本帅没兴趣也没时间听这些废话。”肖健冷漠的声音打断昌百昭:“我要这天下,再无昌侯府,你可有意见?”
“轰!”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对整个昌侯府而言,却是犹如一道惊雷落下,全场人群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