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勤务兵的尸体就吊在统帅部大楼前,我们如果不有所行动,对得起他吗?”
“他段镇山什么东西,割地保命,贪生怕死之辈,如若不是少帅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南境早已经被他国践踏了。”
“呵呵,可笑的是,本该段镇山受到惩罚,结果呢,受到惩罚的反而是有功之人的少帅。”
“段镇山狗贼摇身一变,竟然还有脸来掌管我西境,这是什么道理,你告诉我,这什么道理?”
平时能说会道的王钊也哑口无言了。
好一会,王钊才勉强给出一个理由:“虎山,也许这其中有误会,议院可能被段镇山耍了什么阴谋,被蒙蔽双眼了。”
“我不管蒙蔽不蒙蔽,我只知道他段镇山不该一来就侮辱少帅,不该杀我西境之兵。”
“杀就杀了,竟还将尸体吊在外面让人围观,你们能忍,老子不能忍!”
“兄弟们,不怕死的,走!”
虎山再也不回头,踏着轰轰的脚步,快速离去。
身后的兄弟们没有一个怕死的,一起跟着轰轰离去。
留给王钊等人的是一个个悲壮的背影。
“唉……。”王钊仰头望向天花板,胸中悲痛,泪水忍不住滑出眼眶。
他是为即将死去的兄弟哭泣。
同时心里在怒骂:段镇山啊段镇山,你这个混蛋,刚一来就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行为引发众怒,当真以为我西境的兵是你南境的软柿子吗?
……
夜,越来越深。
整个西境驻地大营,很诡异地突然变得很安静。
就连平时夜晚的训练都没几支队伍了。
许多营地更是早早关了灯,好像早早休息了。
统帅部大楼,段镇山的办公室。
“段帅,您这一招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的手段还真管用。”祖伟业正在拍马屁:“今晚上这帮骄兵悍将们是出奇的安静,都不敢出来闹事了,哼,他们也有怕的时候啊。”
段镇山得意一笑:“伟业啊,掌兵之道,就是要杀伐果断,这样才能震慑那些刺头,打击掉他们的锐气。”
“我要让他们怕我,惧我,畏我。这样之后,老子再去收拾他们,就服服帖帖的了。”
段镇山越说越得意:“来之前,我向二长老做过保证,一个星期拿下西境的部队,将他们牢牢掌控在本帅的手里,看今晚这效果,不用一个星期,顶多三天就可以给二长老送去好消息了,哈哈……。”
“轰!”
一声爆炸的巨响,地动山摇,办公桌上的杯子都弹跳起来。
段镇山吓了一跳,硬生生打断了他狂妄得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