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支梅冷哼:“如若不然,你能有机会来这里疗养吗?若非少帅那样的人物,我老师会亲自花费两年时间去悉心医治照料吗?”
“你能有机会来这里疗养,是因为你方家收留少帅的回报。我老师亲自出手两年,这天下也唯有少帅有此资格。”
一支梅的声音犹如重锤狠狠敲在方岩的胸口,让他差点在木桶里大小便失禁。
肖少帅那样的神人,他方家竟然拿他当奴仆使唤,竟然打脸犹如家常便饭。
这特么……。
“轰轰轰……。”
一时间,方岩大脑里是惊雷阵阵,一片空白。
这尼玛,太疯狂了啊。
难怪刚才一支梅说方家有灭顶之灾。
“哗啦!”
方岩突然从木桶里跳出来,不顾身上光溜溜的不雅形象,豁然一跪。
“扑通!”
声音响亮,让鬼医一愣。
“圣医先生,梅先生,方家罪该万死,我,我……,我方岩也有罪啊,罪该万死啊……!”
“哼,知道罪该万死就好。”一支梅愤懑冷哼。
“行了行了,没多大的事。”鬼医却是云淡风轻,不但没责怪方岩反而朝一支梅训斥道:“搞这么严重干什么?对肖健来说,这其实也是对他心态的一种磨练。一个人从高高在上,突然变成被人呼来唤去的废物,这等落差,非一般人的心志是无法承受的。”
“但他承受过来了,说明他的心志磨练得更加强大了,这对他有好处。”
这什么逻辑啊?
一支梅狂冒汗,有这么磨练的吗?那可是权倾朝野,可只手横推半壁山河的少帅啊,绝顶人物的存在。
这不是磨练,这是犯贱找虐好吧。
还说什么好处,有这样的好处吗?
“再说,他本人也没有怪方家的意思,我们又何必怪责方家呢。”鬼医轻飘飘几句话,就这么完事了。
“老师,这……。”一支梅哭笑不得。
都说他一支梅是怪医,脾气古怪。
其实,鬼医的脾气那才是真怪,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去衡量。
就是方岩都有些懵圈,感觉有些不真实。
就这样什么事都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