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我的事您跟二长老说了吗?”
此人便是祖伟业,刚才段镇山推荐之人。
段镇山一摆手,叹气道:“统帅的职位你就别想了,这个位置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是安心做你的副统帅吧。”
祖伟业一张期待的脸瞬间变成苦瓜脸,这是没戏的节奏啊。
“这是为何?”祖伟业不死心,追着问。
“哪有那么多为何,不行就是不行,少废话。”段镇山不耐烦了:“准备一下,跟我去西境,安心做我的副手吧。”
“这……。”祖伟业那个郁闷和憋屈。
“对了,你祖家不是有一幅唐时期的古画吗,马上派人送来,给二长老送去。”段镇山突然想起孙昭安就好这口。
“啊?”祖伟业不大乐意:“那是我祖家祖传之宝啊,价值连城。”
“哼。”段镇山冷哼:“这次如果不是二长老,我段镇山肯定栽了。我一倒下,你祖家会有好日子过吗?还有,你未来的前途也得靠人家啊。”
“这个……。”祖伟业想想也是这个理,当即一咬牙,忍痛割爱:“是,我马上去办。”
“这还差不多。”段镇山满意点头,心满意足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突然笑了:“呵,马上就要去接手西境了,待本帅拿下西境后,他肖健会是什么感受呢?很期待啊,哈哈……。”
大笑声起,自鸣得意,小人得志。
……
而此刻的肖健,正坐在雀儿山小楼客厅里看着手里的一份命令文件。
议院亲自派人,将这道命令不远万里地送达长州,送到肖健手里。
看完文件,肖健抬首,冷冽的目光盯着面前站着的“信使”。
信使身材高大,因为是来自议院,天生就有一种藐视众生的傲气。
看到肖健目光望过来,他一昂头,威严的目光俯视坐着的肖健。
“肖少帅,命令已经传达,请立即遵照执行!”信使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道。
“呵。”肖健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你觉得,这种命令公平吗?我需要一个解释!”
“议院没有义务向你解释,命令就是命令,你必须服从,胆敢抗命就是藐视议院,严惩不贷!”信使声音豁然提高,盛气凌人。
“严惩不贷?”肖健的手突然一扯。
“嘶啦!”代表议院意志的文件,当着信使的面变成了两半。
当面撕毁议院文件,这是议院成立以来第一回。
“大胆!”怒喝声骤然炸响,似要震破人的耳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