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现场一片死寂。
如果真是事实,肖健这胆大包天的程度,简直要上天啊。
“砰!”
一声巨响,孙昭安轰然站起,怒不可遏。
“反了,他这是要反天了啊。”孙昭安低吼着,狠狠瞪向赵兴:“老三,这就是你看好的肖健吗?哈,我们下达的文件他敢撕毁,我们派的人他敢杀,下一步是不是连我们也敢杀了?”
“这,我……。”赵兴一脸的憋屈和郁闷,心里此刻也是恼火不已,肖健这真要闹得大家都没退路的地步吗。
“院首,这种行为绝不能姑息。”孙昭安情绪激动:“这是大逆不道,不,是谋逆反叛,就凭这一条,我们可以将它送上法庭,判他死罪。”
“我建议,立即下令缉拿,将其押回京受审!”
孙昭安是巴不得一巴掌将肖健拍死,好像跟肖健有什么深仇大恨。
“院首,不可。”赵兴急忙劝阻:“这事我觉得要进一步调查清楚再说,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误会,他脖子上的伤是假的吗?”孙昭安指着信使的脖子厉喝:“把绷带解开,让三长老看看。”
“是。”事情闹到这种地步,信使也不怕疼了,咬着牙将带血的纱布层层解开。
当血淋淋的纱布全部撕开后,那一道长长的血口让人眼皮直跳,倒吸冷气。
这是真敢下手啊。
“老三,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孙昭安冷冷地盯着赵兴。
“咕噜。”
赵兴喉咙滚了滚,用力揉了揉额头,硬着头皮道:“院首,我这里有肖健的电话,我觉得这事有些太难以置信,还是亲口确认一下比较妥当,您觉得呢?”
郑横江老脸铁青,可见他气得不轻,只是碍于院首的身份没有发作而已。
“好,我给他申辩的机会。”郑横江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
“感谢院首给他这个机会。”赵兴替肖健感谢一句后,拿出手机找到肖健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不知为何,他拿电话的手有些发抖。
因为他心里紧张害怕,这是肖健最后的机会。
如果事实真是信使所说,那就没有任何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