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俏君眸光转了转,吐出一口气,道:“我没打算要触怒你,但是谁知道,万一,有可能我做了某些事,虽然我不是存心,但是你觉得我是故意要触怒你,然后,这事个谁又说得清呢。”
萧河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唇角微微上翘,有点期待她的答案。他却没深想,要是许俏君说要嫁给他,他要怎么回答?是娶还是不娶?
“我……”许俏君语结。
“俏儿姑娘打算怎么触怒我?”萧河好奇地问道。像屠粉彩一样吵着要嫁给他?以她的脸皮和脑子,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不过就算她做了这事,他也不会一脚踢飞她的。
“好好的,你当然不会踢飞我,但是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触怒你?到时候你一脚踢过来,我半条命就没了。”许俏君说了实话,也就豁出去了,振振有词地道。
萧河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是傻子,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踢飞你?”
“你才是傻子。”许俏君脱口而出,没经大脑,忘记触怒眼前之人的后果了。
萧河一怔,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这个要把自己缩成鹌鹑的女孩,道:“看着挺聪明的,原来是个傻子。”
许俏君听他的声音,透着不悦,抬眸看了他一眼,果然见他脸色不太好看,不说实话,立时三刻就得死了,把心一横,实话实说,“我怕你像踢屠粉彩一样踢飞我。”
“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害怕我?”萧河沉声问道。
许俏君抿紧双唇,说实话,会死得很惨的。
“说实话,为什么要害怕我?”萧河无法理解,以前她不怕他,那怕她怀疑他没有失忆的时候,也没见她怕过他,怎么最近反到怕他了?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有。”许俏君摇摇头,缩了缩脖子。
“你在撒谎。”萧河眯着眼,逼近了半步,“我让你感到害怕?”
许俏君没想到他突然换了话题,愣了一下,目光闪烁地道:“啊,没有啊。”
“俏儿姑娘,在躲着我?”萧河摸着下巴问道。
“这到也是。”许俏君也不好抱怨皇后死得不是时候,若是可以,想来皇后也是不想死的。
“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萧河挑眉道。
“花期将过,花未必还有人愿意买。”许俏君叹道。
萧河看着红艳的山花茶,笑道:“此花花期长,出了国孝,还在花期中。”
“皇后死了,要守国孝,花卖不出去。”许俏君闷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