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公子,我不懂得怎么做买卖,何况店里有隋公子、有我爹、有掌柜,我无须多管,我种好的花草,可都送去店里了,隋公子却说我对店子漠不关心,实在是错怪我了。”许俏君不想听他狡辩,拿话堵他。
“在下失言了,还请俏儿姑娘恕罪。”隋季儒拱手道。
许俏君淡淡一笑,端起筱苗送过来的茶水,道:“隋公子请喝茶。”
隋季儒端起茶杯,茶水还烫,他并没喝,只是捧在手中,看了下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抬眸看着面前的许俏君,勾唇一笑,问道:“俏儿姑娘,对顾晞知说的话相信几分?”
许俏君目光闪了闪,道:“半信半疑。”
“还好俏儿姑娘没说全信,不知道俏儿姑娘信的是那一半,不信的又是那一半?”隋季儒问道。
“还没恭喜隋公子好事将近呢。”许俏君放下茶杯,“可惜鹤州离得太远,要不然明年十月,还能讨隋公子一杯喜酒喝呢。”
“这门亲事。”隋季儒叹了口气,“在下避来泉陵,也是想逃过这门亲事。在下的心思已然表明,俏儿姑娘就一点都不愿考虑在下吗?”
许俏君四周看了一下,郭婶她们在灶房里,筱苗去了后面,冷冷笑道:“隋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主意,但我奉劝你,别把歪脑筋打在我身上。我纵是一死,也不会让隋公子如愿以偿的。”
隋季儒一怔,他早就看出许俏君身有傲骨,怕适得其反,才没有出手夺走她的身子,而是费尽心思的想要谋夺她的心,让她心甘情愿为他所用,眼见店子已开,计划就要实施。偏偏顾晞知插手其中,让他的计划受挫,他才会来这一趟,试探她的态度,却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俏儿姑娘言重了,你若是不愿,在下绝不会逼迫你的。”隋季儒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发狠,她要求死,他成全她。他得不到的人,绝不让顾晞知得到。
“隋公子是君子,想来定会言而有信。”许俏君端起茶杯,“我爹爹在城里未归,家里无有男主人,不方便待客,失礼之处,还望隋公子见谅。”
这逐客令下得干脆,饶是隋季儒心机深似海,此时也冷了脸,盯着许俏君,问道:“俏儿姑娘拒绝在下,可是为了顾晞知?”
“不是。”许俏君坦然答道。隋季儒开玩笑说要娶她时,她就拒绝了他,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萧河就是顾晞知。
“俏儿姑娘不用否定,当日在下说那话时,姑娘的态度可没有现在这么坚决,今日居然宁死不屈,若不是为顾晞知,又为的是何人呢?”隋季儒目光灼灼地直视许俏君,沉声问道。
“清者自清。”许俏君淡然把这四字还给他。
隋季儒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告辞。”
“不送。”许俏君道。
隋季儒拂袖而去。
许俏君见他就这样走了,松了口气,去南屋翻诗集和游记,找灵感做盆景去了。
平平静静的过了几日,许俏君安排好许宝儿练字,就带着筱苗去馥园,昨儿半夜下了场大雨,水是不用浇了,她是去看花有没有被雨水给打坏。
不用给花浇水,许光远也就没来。筱苗打开铜锁,主仆俩走了进去。一夜狂风雨,花英坠、碎红无数。许俏君从篮子里,拿出小花锄和小花铲,要去清理那些被雨水打坏的花。
“还好昨儿姑娘不放心,移了一些花到……啊!”筱苗话没说完,就发现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灰衣蒙面人,“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啊!救命啊!”
“别喊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两个灰衣蒙面人朝许俏君走了过来。他们认定许俏君没有反抗的能力,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菊花被他们踩在了脚下。
许俏君扯着筱苗往后退,三家村一向太平,不可能突然冒出贼人来,这两个应是别人派来,特意来找她麻烦的,派他们来的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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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昨天才知道我跟我老公已经被离婚了,我昨天才知道我被公司暂停工作,我昨天才知道六十几万的房子,我只能拿二十万的补偿款,否则我就是沾光,我就是自作聪明,我就是钉子户,我家的房子就要被强拆。
昨天我还有另外几个人差点被气死,我老公担心我出事,送去医院打针,稳定情绪。
本来上午就能更文了,可是又停电了,我只好扛着主机,去了娘家,才能开机,把文更了。
家里的事,真让我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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